《她的小叔,好像真的不屬於自己了》[她的小叔,好像真的不屬於自己了] - 她的小叔,好像真的不屬於自己了第40章(2)

再保着你,自己掂量着吧!」
======第四十一章:你當真不知我心意======話畢,宋時蔚也無心再去應對。
一雙手,緊緊的握了住,待到宋時蔚走遠,周若水才冷下了臉。
長廊的盡頭,後園裡,一黑衣人跪在周若水的身邊。
「廢物,要不是殺她不成,留了後患,我又怎麼會讓她回來。」
月色下,看不清人臉,只道是一個輕容俊麗的女子:「要是阮帥因為這退了兵,靳南出事,你這狗命可賠不起。」
「是我的失誤,接下來,該怎麼辦?」
黑衣人道。
良久,女人輕輕笑了出來:「賀家太愛管閑事了,你去告誡告誡。」
回到屋裡,沈安漁已經歇下了。
宋時蔚的床榻,生硬且單薄,讓她睡得很不舒服。
「不如,我還是去偏院吧。」
「你哪都不許去。」
宋時蔚曬笑,俯身,輕鬆的把她抱起:「給夫人加幾床墊被。」
小丫鬟聞言,利落的走了進來,從頭至尾,宋時蔚都未鬆開手。
床鋪鋪好後,他才把她放了下來。
軟軟的,也暖和了許多。
「我在外慣了,不喜歡太舒逸,你若受不住,以後我們就這樣睡。」
宋時蔚說的極其自然,彷彿這些年他們都是如此一般。
壓在心裏許久的話,還是問了出來:「宋時蔚,你——」「你為何突然這樣對我。」
偌大的轉變,讓她不安的厲害,她只知他寵愛周若水,何時有過對自己半分體貼。
「你說為何?」
宋時蔚反問,此刻已經脫下了軍裝,與她鑽進了一個被子里。
「你要是怕我爹……」又來!
宋時蔚帶着一絲惱意,吻了上去,生生是堵住了沈安漁的嘴。
甜甜的,還帶着些許女人身上特有的芬芳,擾了他的心。
只是深一些,再深一些的想要探入沈安漁的唇齒,眷戀着。
「你當知不知我心意?」
宋時蔚柔情着,眸里似是能掐出水來:「我向來不喜表露心意,只說這一次,你可聽好了。」
心跳逐漸加速。
沈安漁看着宋時蔚越來越貼近的臉,一顆心跳的實在厲害。
「我愛你。」
聲音輕飄飄的,沈安漁還未回過神。
宋時蔚就早已解了紐扣,將她攬入懷中。
男人身上有着淡淡的煙草味,與她身上的花香糾纏在一起。
若不是那日休書一封,宋時蔚可能至今都不明白,自己對沈安漁的心意。
尤其是當他知道,這女人要嫁給旁人做妻。
惱意衝上大腦,讓他瞬間沒了清醒。
他要她。
要她在自己的身邊,要她永遠是他宋時蔚的夫人,哪怕,她不能生子。
夜裡,身子睏乏,沈安漁迷迷糊糊中才問了他一句:「周若水,你不是歡喜的緊?」
「嗯?」
宋時蔚忽而發笑,俯身在沈安漁的耳邊低喃了一句:「那是我騙你的。」
他從未和周若水同過房,哪裡來的歡喜。
這女人,真是……一點都沒察覺。
自當是她聰明伶俐,怎麼這次如此糊塗。
宋時蔚忍者笑意,替她蓋緊了被子。
夜深,涼的很,這若是凍着了,他又該心疼了。
======第四十二章:大帥給的新人======折騰一宿,日上三竿。
這一覺,沈安漁睡得舒服的緊。
伸了一個懶腰,小丫頭瞧見響動才諾諾的走了進來:「夫人,您醒了?
阿歡替您梳洗吧。」
瞧了瞧床邊的人,這丫頭的眉眼,倒是和嫣兒有幾分相似:「誰讓你過來的?」
「是大帥安排的。」
叫阿歡的下人道。
「你走吧,我這裡不需要你服侍。」
不過剛說完,阿歡就嚇的跪了下來。
「夫人,大帥有命,夫人要是不要阿歡伺候,就要把阿歡打發出去,我還有一個弟弟在,不能沒了這裡的活啊,夫人求您行行好,留着阿歡吧,阿歡必定會為夫人做牛做馬的。」
那姑娘,哭的真切,倒是可憐,尤其是那七分神似嫣兒的容貌。
論起兵法,宋時蔚當真是厲害。
以退為進,還拿這姑娘做要挾,他不過就是怕自己因為嫣兒的事情,心裏還在介懷。
可縱然是再相像,她也不是嫣兒。
「罷了,留下吧。」
「謝謝夫人。」
阿歡擦了擦眼淚,笑的合不攏嘴。
這丫頭……倒是個真性情。
想起周若水,沈安漁眸子漸深:「替我梳洗,這會兒,我要去見見二姨太。」
「是。」
那日,黑衣人說的明白,此事就是周若水暗中下手的,宋時蔚不知因為何故沒有懷疑她,可自己,心知肚明。
一身的粉色絹花旗袍,倒是襯得沈安漁氣色好了幾分,帶着嫣兒的那支簪子,沈安漁難得的,淡妝了一番。
廂房,還是那間,只是早已物是人非。
再次踏入這裡,沈安漁當真是不敢想,那日嫣兒跪在這裡是何情形。
瞧見沈安漁來了,周若水有片刻的震住。
從前只當她是病秧子,下不得床也受不得寒,長久的住在偏院里,自然也是談不上打扮。
「呦,有了大帥陪伴,姐姐心情似是不錯。」
周若水幾步上前,預要拉過沈安漁的手親近,卻被她甩了開。
走上前,尋了個位置坐了下來,沈安漁才開口:「這是阿歡,大帥給我的新人。」
沈安漁看了阿歡一眼,又道:「不過,還是不如嫣兒順我心意。」
「夫人。」
阿歡緊張道,不知自己是犯了什麼錯事,殊不知,沈安漁這是故意要發威來了。
周若水的面色,難堪了一下,轉而即順:「當日,是我不該,我也不知那嫣兒姑娘竟然是姐姐的妹妹,若是我知道,縱是借個膽子也不敢發落。」
「那你現在知道了?」
沈安漁笑。
且不說,宋時蔚的心裏,究竟是幾個意思,哪怕是天塌了,她都不會放過周若水的。
「自,自然。」
周若水道。
昨兒,宋時蔚才交代,不許她再生事,此番就算是心裏不痛快,也得忍了。
「知道,還敢派人追殺我?」
言語里,聽不出什麼情緒,沈安漁看着周若水笑得依然得體。
「姐姐這是怎,昨兒不是解釋清楚了,我真的毫不知情啊。」
周若水還想要掩飾。
「你那好奴才,可是什麼都和我說了,商都那次,我沒死,你是不是很後悔啊,周若水?」
步步緊逼,沈安漁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這女人,當真是不能對她太客氣。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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