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雪瓷薄言》[溫雪瓷薄言] - 第3章(2)

芒,刺得她睜不開眼。
溫雪瓷靠着那點微弱聽力,只勉強聽到薄言說,「把她洗乾淨。」
「是。」
她被交給了女佣人,強制帶去清洗身體。
卧室里。
薄言穿戴整齊,好整以暇的坐在沙發上,他骨節修長的手指端起酒杯,透明酒杯映射着殷紅指腹,還有綠色扳指。
看起來斯文正經,實際上手狠心辣,殺人不眨眼。
薄情寡義。
溫雪瓷一進來,就撞進他那如曜石般漆黑的雙眸,深不見底,猶如深淵。
「給她打葯。」薄言冷聲吩咐。
在溫雪瓷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陳京上前控制住了她,拿着針管給她注射了不明液體。
「我不要注射,不要!」溫雪瓷奮起掙扎,情緒激動。
薄言走過來,冰冷的手指捏起她下頜,一個周的囚禁折磨讓她的小臉蛋上幾乎沒了肉,再瘦下去可真就要瘦出骨頭了。
「放心,要不了你的命。」
薄言瞥了眼陳京,「把人帶進來。」
「是。」
溫雪瓷不知道主僕兩想幹什麼,只覺得體內湧上一陣燥熱,並不陌生。
那是情葯?
薄言坐回到沙發上,身形後倚,姿態慵懶,漫不經心的抽起煙,如狼隼般的深邃黑眸微眯,緊緊盯着溫雪瓷看。
溫雪瓷還沒來得及問一句為什麼要給她注射情葯,藥效便很快席捲腦海,一片空白。
男人身上的雄性味道吸引她上前,想要與之親密。
薄言就這麼坐着,任由她勾引。
「難受,好難受。」
溫雪瓷喪失意識,不由自主的跪在薄言腳邊,雙手撐在男人大腿上,討好他。
岑墨上半身被牢牢綁着,嘴裏塞了白布。
當他被人推進房間時,看到了這麼一副景象——
溫雪瓷趴在薄言的腿上,那麼主動,那麼誘人。
岑墨瞬間瞪大了雙眼。
在他心裏,溫雪瓷是不可觸摸的女神,碰一下都像是在玷污她。
可薄言卻這麼作踐她!

第一百零九章 表白
岑墨生氣了,很生氣。
他雙手緊攥成拳,神色變得難看惱怒,胸脯劇烈地起伏,眼裡燃燒怒火,奮力掙扎着。
可他的嘴被牢牢堵住,發不出任何聲音,只能死死盯着薄言,眸間的憤怒火焰似乎要噴射出來,灼燒死面前這個男人。
一向平淡冷漠的面龐,燃起火來格外可怖,如同優雅的貓突然尖叫,露出尖銳的牙齒,進入攻擊模式。
薄言沖他不屑地輕哼,嘴角微微扯動,滿是蔑視鄙棄。
薄言慵懶隨意的吐着煙圈,那濃烈繚繞的白霧攏得他面容有些模糊,卻仍舊能明顯看見溢着冷銳寒光的鳳眸,像極寒之地的冰川,冷得徹骨。
被藥效控制住意識的溫雪瓷根本察覺不到房間里還有別人。
她仰頭看向薄言,男人幽深的黑色眼瞳里正倒映着自己,小臉脆弱蒼白至極,有所病態。
下一秒,溫雪瓷親上他脖間突出的喉結,那喉結側面有顆極小的褐痣,襯得冷白修長的頸,格外性感。
男人凌厲而冷冽的面容,輪廓深邃,疏離淡漠,比起溫雪瓷的火熱,實在過於冷靜。
薄言感受到細細密密地吻落在頸間,她十分渴求於他。
眼尾不自覺泛起勾人漣漪,溫雪瓷根本不知道她這副樣子有多誘人。
薄言修長的手指捻了煙,捏起溫雪瓷下頜,故意嘲諷:「有別的男人在場,這麼興奮?」
溫雪瓷被迫撐着腦袋抬頭跟薄言接吻,仰頭的姿勢讓她並不好受。
他帶着掠奪的啃食,聲音越發曖昧,逸出隱約模糊的尾音,繾綣情濃。
薄言將溫雪瓷抱在懷裡,朝柔軟的大床走去。
路過岑墨身邊時,薄言無情踹了他一腳,似在嘲諷他的軟弱無能,任人拿捏。
「你想睡她,也配?」
黑色的西裝褲順着長腿掉落在地。
床邊紗幔落下,白日歡愛。
..
岑墨接連知道了溫雪瓷有三個男人。
而且一個比一個有權勢,有地位。
他簡直渺小得像是螞蟻,別人踩一腳,他就得死。
完事。
薄言穿好衣服從床上下來,揮手讓人給岑墨鬆綁。
他瞥了眼岑墨,薄唇微揚,唇畔笑容若有若無。
還算是個男人。
得到自由的岑墨沒有猶豫,一拳朝薄言揮舞過去,口中罵道:「混蛋!」
薄言側頭,輕而易舉躲過。
隨即,他抬腿踹到岑墨肚子上,用了很大力氣,一腳將其踹飛三米。
薄言慢步走近,又抬腳狠狠踩上岑墨的頭,居高臨下的睥睨,輕蔑嘲諷:「不自量力。」
「你的命在我手裡,生死全由我一句話。」
岑墨掙扎着要起身,卻對抗不過薄言的絕對力量,薄言比他大十三歲,手段閱歷都不是現在的他所能比擬的。
「是你強迫姐姐的!」
「我強迫?還沒看見她的放蕩?」薄言氣笑了,俯身將岑墨從地上揪着衣領拽起來,「是她主動求着我做。」
「姐姐不是這種女人。」哪怕目睹一切,現實近在眼前,岑墨也不願相信溫雪瓷會是那種身輕的下賤女人。
「你信不信,她也是這種女人。」
岑墨狠狠咬着後槽牙,有一股獨屬於少年的血性傲氣,讓他不甘屈服。
岑墨魅惑的丹鳳眼沾染上怒意和憤懣,他揮起拳頭,卻在空中被薄言牢牢接住。
他那點身手,在薄言眼裡根本不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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