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該愛你我認了》[我不該愛你我認了] - 第4章

寒王問。

「是一個帶着鬼臉面具的男子,若非那女子感到,那男子已經落入我手裡。」

「沒瞧見模樣?」
青山道士搖頭:「沒有。」

「能與道長過招,會不會是太子呢。」寒王這話像是自言自語。

「是不是很快就能見分曉。」

青山很是自信,說道:「夢亦蠱是蠱中聖品,不管那女子蠱術造詣多高也解不了。寒王殿下過些時日試探一二便知。」

藍以沫管他那蠱叫黑夢亦蠱,但青山管那叫夢亦蠱。

夢亦蠱確實是蠱中聖品,藍以沫的本命蠱小金都不比得它的等級。

可惜,青山對蠱的認知不夠。

寒王也沒有多留,讓青山好生休息便離開了。

然而,天光未亮之時,寒王府忽然生了亂子。

青山忽然發了瘋,默不作聲的尋來柴火,拿了火把居然就將王府給點了!

府上的人不知青山身份,但知道這是貴客,都沒有防備他,沒想到這人給他們來這一出!

王府侍衛想阻止,青山還不讓,傷了好多人。

與此同時皇宮裡也發生了同樣的事情。

但是那兩個跟隨青山的人沒青山尊貴,亂動的時候就被逮住了,然後發了瘋似的跟周圍的人拼殺起來。

宮裡的情況藍以沫一時半會兒不知,但是寒王府的情況不難發現啊。

「小姐,是寒王府起火了。」夏蟬匆匆跑進來稟告。

進來才看見藍以沫蒼白到沒有一絲血色的臉,夏蟬忍不住擔心:「小姐!」

她生機損耗並非單純的沒有血色,臉色雪白,唇瓣卻是嫣紅,咋一看很是妖魅。

藍以沫擺手示意自己沒事:「起火點是青山所在的地方,去稟太子,這道士能反抗我的噬心蠱,我殺不了他。另外兩人與那道士不在一處,已經死了。」

夏蟬不願意接觸太子,但她不會去質疑藍以沫的命令:「小姐你先休息。」

藍以沫疲憊的揉了揉太陽穴,剛準備睡下,她爹居然過來了。

景止堂擺擺手示意她坐好:「你這蠱,是在對誰用?」

她爹這是生氣了。

娘親不在,沒人壓得住生氣的爹。

藍以沫不敢造次,乖乖的坐直了身子,垂着腦袋,像個犯錯了等着被訓斥的乖寶寶:「沒……沒誰。」

老父親最受不了閨女這樣,心口當即就軟了幾分。

但他面上還不肯鬆口:「休想糊弄為父,你昨日出門時穿的是紫色的衣裙,半夜帶着傷回來,先換了衣服才驅蠱。老實交代,做什麼去了?!」

第68章

藍以沫就是怕她爹發現她身上衣服縫補過才一回來就先換衣服,結果老父親連女兒出門穿的什麼衣服都知道。

藍以沫不打算將自己跟太子的接觸告訴家人。

「爹,我好累了,能不能等我睡醒了再說?」藍以沫可憐巴巴的望着老父親。

景止堂心裏不滿意,但是瞧着閨女那可憐巴巴的眼神,他到底妥協了。

「哼!你就好好想借口,明日我再來問你!」

說完一拂袖走了,半點面子不給藍以沫。

藍以沫唏噓的摸了摸鼻子,下一瞬間倒床就睡了。

次日藍以沫也沒精神出門,下人搬了椅子在院子里,藍以沫就躺在椅子上曬太陽。

春雨在一邊稟告:「小姐,那些狀告安蕊的人家都遭到了截殺,是安小公爺下的手。」

「人可有事?」

「沒事,奴婢讓人將他們安全護送離開了。還有一事小姐許還不知。」

春雨也沒賣關子,不等藍以沫詢問就道:「昨兒安蕊回寧遠侯府,被陸夫人趕出來了,東西都給她扔到了大街上,說讓她去安國公府住。聽說陸夫人身邊的下人上安國府打聽安蕊的行蹤,結果被國公府的下人奚落了一頓。」

「安蕊到了安國公府,夜幕都落下了又被京兆衙門的人帶走。說從犯們尚且還在衙門,沒道理讓主謀在外逍遙。」

藍以沫眉梢一挑:「七公主敲打了京兆衙門?」

春雨也笑了:「皇后身邊的宮女陪同京兆衙門的官差上門的。」

「哦?那就難怪安國公府護不住安蕊了。」

這事兒可就有意思了。

安國公府可是衛皇后的娘家,是皇后跟娘家人不合,還是皇后在給女兒出氣?

兩者都有可能。

七公主也是安蕊那藥物的受害者,皇后就剩下這一個骨肉了,能看着害了她閨女人在外逍遙才怪。

但若皇后只是為了給七公主出氣,大可以讓人給安國公府傳個話就是,不必讓身邊的宮女陪同衙門的人一起過去。

春雨道:「還有,小姐,昨日我們讓人送去百里庄的那些孩子,太子報官了。」

「嗯?」

「那些孩子中竟有一個是大理寺一個六品官員的孫子,太子將人全送去了那官員手裡,如此多的孩童失蹤案,孩子又被人悄無聲息的送來。」

「官員便直接上報給了大理寺卿,這會兒京兆衙門接手調查了。」

藍以沫本來是將那些孩子暫且送到百里庄,她給孩子們度了生機,不能保證能讓他們活,但一時半會兒死不了。

本來打算等養好身體去給孩子們看看,沒想到印闊會報官。

不過報官也好,有些事情就適合捅到明面上來。

「將那洞窟的信息透給京兆府尹。」

不管青山道士是寒王的人還是宮裡那位的人,反正跟太子無關。

攤開到明面上來查,青山不是特清高嗎,看他能不能經得起陽光照射。

春雨應了聲是,又道:「還有安小公爺,他肯定不會罷休的,小姐,咱們要不要先下手為強?奴婢有個好法子,保證不會牽連咱們。」

藍以沫來了興緻:「什麼法子?」

「出錢請百里庄暗殺!」

藍以沫:「……」

她沖春雨勾勾手指。

春雨不明所以的俯下身去。

「美人兒,你知道百里庄如今出一次手的最低價是多少嗎?」

「不是二十萬兩嗎?」

藍以沫給了她一個腦瓜崩:「那是三年前的價錢,如今他們要價兩百萬兩。」

春雨捂住腦門,雖然被敲得一點不痛:「他們搶錢啊?國庫一口氣能拿出兩百萬嗎?」

藍以沫心說她哪兒知道,她又不是戶部尚書。

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聽見戶部尚書的聲音響起:「不能,國庫沒這麼多錢。」

藍以沫一驚忙起身看去,就見她爹不知何時出現在院門口。

「爹,這麼早回來了?」

如今還沒到稅收的時節,軍資又都核算完了,景止堂可以清閑些時日。

他端着父親的威嚴沉着臉走來:「為父不早點回來怕遲些見不到人。」

孩子娘不在家,閨女一點都不怕他,景止堂真覺得他要是下職時間才歸家,她怕是要溜出去。

「女兒是那夜不歸宿的人嗎?」藍以沫覺得冤枉,借口她都想好了,還跑什麼。

要溜早就溜了,這會兒你回來就看不見人。

「爹,安蕊被狀告的事情你知道嗎?」

春雨給一家之主搬來椅子,景止堂道:「那下作的藥物?此事與你有關係?」

「是我讓那些苦主報官的,此事得罪了安小公爺,昨兒他暗殺那些苦主,我就是去處理這事了,結果偶遇一個高手。」

景止堂不知信了沒:「高到讓你動用了蠱術?」

驀驀的功夫也很好,景止堂雖然沒見藍以沫動過手,但孩子娘說過,他們家閨女上個高手榜沒問題。

自然,這世上沒有高手榜,只有劍客榜。

「論功夫我絕對不是他的對手,而且這人會蠱術,我猜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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