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愛過最好你》[我曾愛過最好你] - 第4章
岑染頓了頓,想來岑思也是極為聰明的,怕她告訴岑錦年,岑錦年倘若是出手,她勢單力薄定然是逃不掉的,索性逃出國去,到時候再找她要錢。
「她找我要錢。」岑染隱晦地說道,「她是我同母異父的妹妹,我母親一直都沒有音訊,也許她們兩人是在一起的,我答應她了。」
夏侯點了點頭,說道:「能用錢解決的事情都不能算事,要多少錢,你跟我說,我來準備。只是你幫的了她一次幫不了一輩子,這樣的妹妹,你還是保持些距離吧,免得又傷到了自己。」
岑染點了點頭,突然之間說道:「錢的事情不用麻煩你,我自己還有一些私房錢的。」她欠夏侯的頗多,不想再虧欠他了。她想起以前岑臻轉給她的那些岑氏企業的股份,這些股份也是值不少錢的,都給岑思吧,她所能做的只有這些,倘若岑思不知道見好就收,她也就不願意去管了。
「你那些錢還是留着當嫁妝吧。」夏侯低低地笑起來,給她按摩得差不多,便起身,笑道,「你們岑家有客房么,我今夜不想回去了,我想明天一早就能看見你,不用開車來給你送早餐。」
他高大的身子微微朝她靠攏,俯下身子想要親吻她。岑染愣住,身子僵硬了幾分,直起了腰板站起來,與他錯身而過,低低地說道:「那我去給你找客房,家裡有很多房間都是空的,你住三哥之前住的房間吧,都是現成的,不用收拾。」
夏侯見她這般不解風情的模樣,也就低低地嘆了氣,說道:「傻妞。」
岑染聞言,目光微微波動,然後下樓去給他安排房間,她不是傻妞,她只是不知道怎麼面對他,身體直覺地抗拒着他一切親密的舉動,她過不了心中的那道坎。
第114章原來是我造成的(一)
訂婚後,日子並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岑染開始去律師事務所上班,年後,大家看到她都很是興奮,但興奮之餘多少有些人知道了她的身份,相處起來比以往多了一絲的異樣。她和夏侯的那場訂婚宴很是熱鬧,雖然報紙上對她是寥寥數語帶過,但是八卦娛樂新聞有偷拍到她的照片。
凌生早就從凌婉那裡知道了她訂婚的事情,也沒有出現,只是在她上班的時候對她說了一句恭喜,然後歸於平靜。
岑染依舊做着之前助理的工作,事務所又招了年輕的助理,大學剛畢業,見誰都是笑眯眯的,有些笨手笨腳就如同剛來時的岑染。
那妞喊岑染「小岑姐」時,岑染還愣了半秒鐘,突然意識到,過了一年了,她不是事務所的新人了,頗有些成長、年華老去的感覺。
凌生不再帶着她跑案件,讓她留在事務所處理一些檔案文件之類的,帶着新來的小助理每天槍支彈雨地沖,十里路都聽見他的怒吼聲。
徐若戳了戳她的肩膀,低低地笑道:「新來的小助理很像以前的你,那時候你也是這般低頭唯唯諾諾的樣子,哪裡會想到你出身那樣的豪門。」
岑染見她倒是比別人坦蕩了幾分,點頭說道:「其實我自己也沒有想到的,早些年的人生和後來會發生這麼大的變化。」
「聽說你就要結婚了?那你還來上什麼班呀,安心在家做富家太太就可以了,我們這是被生活所迫,你又何必來折騰?」徐若笑道。
岑染看了看如今事務所的情景,覺得自己大約是真的不適合來繼續上班的了,大家都帶着有色的眼睛看着她,她不願意呆在岑家,以為上班會好一些,沒有想到這裡也是容不下她了。
岑染對着徐若笑笑,也沒有多說什麼,各自便工作去了。
岑染一直等着岑思打來電話,可是岑思在飛了香港之後便失去了消息,一直沒有聯絡她。
這反倒讓岑染有些坐立不安起來。岑思的手上握有一枚重型炸彈,隨時都能引爆,炸的所有人粉身碎骨。
岑染思考良久,還是決定下班後去找岑錦年,告知他這件事情。
夏侯原本要來接她上下班,被她推拒了。他早幾日天天在她耳邊說要給她挑輛車,後來又覺得她這個迷糊的性子大約開車是極不安全的,便改成了他充當司機來接送。
岑染哪裡受得了這樣子密集的看護,直言推掉了。她坐公交到了岑錦年以前居住的公寓,站在樓下四處張望。樓下的保安是認識她的,朝着她微笑,她有些窘迫便在保安的目光下上了樓。
按了電梯,上了樓,她站在門外徘徊許久,一來不知道岑錦年在不在家,二來,他們已經許久沒有見面了,她內心有些忐忑不安、害怕等諸多複雜情緒。
岑染想到岑思的事情,咬了咬牙,去按門鈴。
門很快就打開了,一個女人歡快的聲音從裏面傳出來:「來了,是誰呀?」
岑染臉色劇變,站在門外,看着從門後露出的一張青春活力的笑臉,猛然之間有些昏眩,而屋內的女子看見她時也是臉色一變,兩人同時僵硬如石,站在那裡沒有動。
「是誰來了?」岑錦年清冷的聲音從屋內傳過來,他從屋內走出來看見岑染目光一凝,沒有說話。
岑染看了看岑錦年,又看了看那女子,有些顫抖地說道:「談溪,你在這裡做什麼?」
談溪臉上的笑容慢慢地褪去,低低地喊道:「姐。」
她轉身看了一眼岑錦年,然後走到他身後沒有說話。這種下意識的舉動讓岑染眼前一黑,她的身體隱隱顫抖起來,想到了一個可怕的猜想。
「你怎麼過來了,有事嗎?」岑錦年示意談溪進去,看向她的目光陌生而淡漠,聲音不帶一地的情緒。
岑染只覺得內心不住地冷笑,多少天,這才多少天,她卻感覺似乎過了好些年一般,這個男人在他們曾經一起生活的公寓裡帶進了別的女人,更可恨的那是她妹妹,是她妹妹呀。
岑染沒有看向岑錦年,咬牙進去,拉住了談溪的手,聲音微微尖銳,道:「你跟我出來。」
「姐——」談溪聲音有些顫抖,不自覺地看向了岑錦年。
岑染將她拉出了公寓,站在樓道間,只覺得渾身顫抖的厲害,她竟不知道該說什麼,她要問什麼,問他們之間是什麼關係嗎?
「你怎麼會認識岑錦年的?」岑染深呼吸,見談溪倔強的站在那裡,突然之前發現她長大了,眉眼都是少女獨有的青春活力、清純美麗,穿着素白的裙子,岑染看着她手腕上的女式手錶,那隻表少說也是十幾萬,她不可能買的起的。
「我哥庭審的那一日,我去找你,遇見了錦年,姐姐,你忘記了嗎?」談溪抬眼看向她,雙眼微微複雜濕潤,「是你帶我回了岑家,你說幫我去求岑先生,那一天錦年給了我一張他的名片。」
談溪說的是「錦年」兩個字,這個名字她都沒有喊過,她一貫喊得都是「大哥」,岑染只覺得嘴巴發苦,心臟被人緊緊地攥住,無法呼吸。是她,是她帶談溪回了岑家,讓他們認識的。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你知不知道他已經結婚了。」岑染有些艱難地問出來,她是那般地辛苦,沒有跟大哥在一起,為什麼小溪能這樣坦蕩地住進來?
談溪看向她,輕輕地說道:「我不在乎他有沒有結婚,我只知道他願意要我,那就足夠了。」她的臉上洋溢着一種幸福感,那種神色她也曾經在自己身上看見過,小溪是愛上了大哥嗎?
岑染身子發冷,不自覺地拽住她的手,指尖緊緊地掐進她的肌膚里,喃喃地說道:「你這樣是不道德的,女人做什麼都不能做小三。」
談溪突然之間臉色一變,甩開她的手,有些不耐煩地冷笑道:「別跟我談道德倫理,我哥入獄的時候,你在哪裡?我媽病的要死的時候你在哪裡?我因為沒錢讀書去酒吧坐台的時候你在哪裡?岑染,那時,你在岑家享清福。你要是真的當我們是家人就不會對我們不聞不問,你今天有什麼資格來跟我說小三的問題,是他在我走投無路的時候伸手帶我回家的,我愛他,他也喜歡我,我們之間的事情輪不到你來管。」
「你不是快要嫁入豪門了嗎?我還沒有祝福你呢。姐姐,我的這段姻緣也是多虧了你,不然我怎麼會認識錦年這樣的人。」談溪皺了皺眉,見岑染獃滯的表情,說道,「今天你就當沒看見,你知道這事說出去對你沒有好處的,他不是那麼好惹的人。」
岑染突然之間生出了一股恨意來,她看着談溪有些悲涼地笑出聲來,他們認識才多久,就談愛說喜歡,她知道岑錦年是什麼人嗎?他為了報復岑家能一忍多年,那個男人沒有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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