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輛車子撞來的時候，他將我緊緊護在懷裡，我一點事都沒有。如果那天我沒在那輛車子上，父親是不是就不會有事……」

這些事情，戰南夜都是清楚的，此時聽她親口說出來又是一番心境。

司戀的聲音溫溫柔柔的，跟平時的語氣沒有什麼大的變化，但是戰南夜清楚她的內心肯定不是表面看到的這般，此時的她應該非常難過。

戰南夜再顧不得她是不是知道他的身份，這一刻他只想將她擁入懷中，將自己的力量傳遞給她，告訴她，有他在，不用害怕。

這一次，司戀並沒有掙扎，乖乖地讓他抱了抱，不過短短几秒鐘，司戀就從他懷裡退開，「戰總，謝謝你！」

「戰總」這個稱呼，將戰南夜拉回到現實，他張了張嘴，這一刻好想告訴她，他就是杭川，然而終究還是沒能說出口，「我讓楊揚帆再過來跟你聊聊？」

「好。」司戀決定敞開心扉接受心理治療，「戰總，這個治療花了多少錢，您從我薪水裡邊扣。」

「你覺得我是缺這點錢的人？」戰南夜才被她這句話氣到，下一秒又看到讓他更生氣的，她抬手時，他發現她指縫裡有血跡。

他急得一把抓住她的手，「你怎麼了？」

司戀自己都沒有感覺到疼，緊張得想抽回手，「沒事。」

「你再說沒事試試！」戰南夜抓住她的手，惡狠狠地道，「我先讓沈醫生給你處理傷口，你再去跟楊揚帆聊聊。」

司戀想說不用，在對上他陰沉的眼神後乖乖閉上了嘴，什麼都聽他的安排。

……

戰南夜將司戀和楊揚帆聊天的地點安排在花園裡的陽光房，他認為暖陽陽的環境司戀應該會舒服一些。

他沒有陪着，陽光房裡只有司戀和楊揚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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