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鎖玫瑰》[霧鎖玫瑰] - 第1章

郁歡頓時閉了嘴。
晚上的飯是時屹下廚做的,是郁歡之前點名要的排骨湯。
郁歡看着眼前碗里的湯,居然一點胃口都沒有,油汪汪的只覺得膩的厲害,一直晃動着勺子不肯喝。
時屹以為她是怕燙,坐到她身旁拿起碗來,舀了一勺放在自己唇邊吹了吹,然後餵給郁歡:「不燙了。」
郁歡不情願的喝了一口。
時屹微微一笑,如法炮製又餵了一口。
這口剛剛喝完郁歡就再也喝不下了,起身跑到廁所里。
她將近一整天沒吃東西,胃裡哪有東西可吐,吐了半天只覺得內臟都快出來了。
她趴着地上扶着馬桶,幾乎脫力。
有雙臂膀從身後環過來,時屹將她從地上抱起,聲音裡帶了關切:「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郁歡徹底沒了力氣,只覺得渾身都不自在。
時屹吻了吻她發頂:「我們上樓,我幫你看一看。」
她乖順的倚在他懷裡,由着他抱上樓。
時屹動作輕緩的將她放回床上,又去接了杯熱水回來,先摸了摸她的額頭,倒是不燙,應該不是發燒。
郁歡縮在被窩裡輕聲說:「可能是因為昨天的針劑。」
時屹的動作頓住,半天才聽到他的聲音:「以後不用了。」
郁歡的手覆在小腹:「時屹,我害怕。」
「怕什麼?我一直在。」
「我害怕你昨天的樣子。」
他那麼偏執,幾乎要將她吞吃如腹,如果不是因為那催情的針劑,只怕自己會被折磨死。
時屹垂眸看着郁歡,蝶翅般的睫毛忽閃,模樣乖巧溫順,兩人似乎又回到了從前。
可裂痕在深處,無人知曉,縫卻越來越大。
時屹從旁邊柜子拿了一罐東西出來,先去浴室洗了洗手,然後坐在床尾:「忍着點,我幫你上藥。」
傷口很是隱秘,郁歡手攥着被子不肯放手:「別……讓我自己來。」

第58章我要你徹底臣服
時屹握住她的手一根根掰開,好言誘哄:「乖,你不方便。」
說著手指取了點葯緩緩下移。
郁歡抵抗不了,索性將頭蒙進被子,眼睛看不見,感官卻無限放大。時屹風輕雲淡,手又使壞:「別亂動,我是在上藥。」郁歡的指甲幾乎要嵌進他皮膚里,死死咬着下唇才沒有哼唧出來。
他挑逗她:「叫出來。」
郁歡怎麼肯,硬挺着罵他,氣息有些不穩:「流氓。」
「現在又成流氓了?你昨天怎麼求着我愛你的?」
她只覺臉燒的厲害,想罵他幾句,又擔心張嘴成了嬌哼聲,乾脆閉了嘴不說話。
時屹得不到回應不甘心,壞到又加了一隻手,嘴邊噙着的笑越發不懷好意:「歡歡,我想再聽一遍。」
郁歡還是不做聲,死死的悶着頭。
「歡歡。」
一聲一聲,叫的郁歡幾乎撐不住,想到昨晚的荒唐和擔驚受怕半個月,如今又被抓回來,用這些難為情的事來懲罰她。
郁歡越想越委屈,加上被他逗得不舒服,鼻子一酸淚跟着流下來了。
時屹看她不動便收回動作,從一旁抽了幾張紙出來擦了擦手,然後掀開被子,看到一張酡紅似醉的小臉,雙眸還霧蒙蒙的。
郁歡哭的厲害,肩膀跟着一抖一抖的。
時屹略微愣怔,伸了手想去替她擦淚,結果郁歡下意識的避開,瞳孔跟着一縮。
這是防禦害怕的表現。
他覺得心尖跟着刺了一下。
但沒有停手,拇指擦去她臉上的淚:「哭什麼?」
淚在眼眶裡打轉,水霧瀲灧的看不清他的臉,郁歡哽咽了一下:「我害怕,你能不能別碰我了。」
她怕的厲害,又覺得委屈,時屹從來不會尊重自己,她的拒絕在他看來更像是**,欲拒還迎。
可她明明很疼。
時屹覺得胸口有些悶,心裏似乎有個盛滿砂礫的水瓶被打碎,一時間渾水翻江倒海。
原本**的心思煙消雲散,他蹙眉和郁歡對視:「你扭捏什麼,忘了昨晚那些話了?」
郁歡斂眉沒有說話。
時屹冷笑着質問:「怎麼表現的跟我欺負你了一樣?」
可事實就是如此。
郁歡幾乎要咬破嘴唇,聲音越來越低:「難道不是嗎?你知道我不是自願的。」
「是我強迫你了?」
「時屹,我真的害怕。」
「是誰主動投懷送抱的?」
雖然那葯的功效很強大,讓她喪失理智,但記憶都在,郁歡清楚的知道是自己主動求他的。
可那根本不是她的本願。
時屹微眯了眸子:「來,我們回憶一下。」
說完俯身從旁邊拿了遙控出來,擺弄幾下對着牆壁打開了投影儀。
聲音首先出來,帶着哭腔的女聲,卑微的祈求着:「不夠,時屹,求你…」
「我不跑了,我錯了,時屹,我錯了,你救我,求你救救我。」
郁歡頓時睜大了雙眼,這才看清投影儀上的內容,再熟悉不過了。
是跪在時屹身旁的自己。
視頻接着放,不論是聲音還是畫面都那麼不堪入目,郁歡看着視頻里的自己毫無自尊,像是動物,只剩交配本能,卑微的一次次祈求。
她從沒有這麼卑賤過。
郁歡覺得頭皮發麻,再看下去只怕徹底瘋掉,她掙扎着爬起來去搶時屹手裡的遙控:「關掉,不要看,不要看了。」
時屹不肯,將遙控隨手丟遠,俯身箍住她的腦袋,強迫她看着視頻,聲音如薄冰般冰涼:「看看你的本性,是我強迫你了嗎?」
他一句接着一句:「你怎麼求的我?」
郁歡聽得耳朵發燙,搖頭掙扎,雙手去掰他的胳膊,哭着反駁:「不,不要,求你了,關掉視頻,我不看。」
可時屹力氣太大,郁歡根本不是對手,他逼迫着她:「給我好好看完。」
郁歡流着淚,看着視頻里糾纏的兩人。
時屹冷冰冰的提醒她:「郁歡,你本來就是這種人,放蕩低賤,跪着求我.你。」
她說不出話,嘴唇輕張,看口型是在說:「不。」
「你以為跑掉的懲罰就這麼簡單嗎?我們來日方長,你得陪我慢慢熬。」
像是有滴滾燙的蠟燭油滴落在心頭,又燙又疼,最終漸漸麻木乾涸。
郁歡喉嚨疼的厲害,幾乎呼吸不了,她笑的慘淡:「你怕什麼?時屹,我原本就沒有選擇。」
時屹掰着她的腦袋,逼迫她和自己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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