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言文姜念池亦舟攻略反派大佬後》[現言文姜念池亦舟攻略反派大佬後] - 第1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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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亦舟被費母這兩句話說的有些煩躁,語氣帶着些不耐:「媽,我的事你別管。」
費母氣惱的拍了一下他:「什麼話?我是你媽,你的事我怎麼不能管?」
見池亦舟板着一張臉,費母還是不太放心的說:「反正你給我離姜念遠點,還有,小穎過兩天也要回來了,你倆結了婚,媽這心才放得下。」
池亦舟聽了,更是心煩意亂起來:「我不會和她結婚。」
「你還不結婚?你都快三十了。」費母恨鐵不成鋼的道,「我跟你爸花那麼多錢送你去上名校,指着你有份體面工作以後成家,你媽我也好抱個孫子。」
說到這兒,費母語氣開始不善:「偏偏姜念那死丫頭老是……」
車突然急剎停下,池亦舟爽利的解開安全帶,繞到后座車門旁開了車門。
「爸,我扶您下來。」池亦舟將費父攙扶下來,絲毫沒有理會費母。
費母看着冷漠的兒子,又想嘮叨兩句,但又知道他的脾氣,一團火只能憋在肚子里。
因為打過招呼了,費父很快就被何思辰帶去做了檢查。
「費叔叔這情況還是住院吧。」何思辰將X光片遞給池亦舟,「先把血壓控制住。」
池亦舟應了聲,轉身走了兩步又折回來:「4號重症監護室里一個叫陳慧的植物人你知道嗎?」
何思辰好笑道:「我是心肺科的,又不是腦科的。」
池亦舟當然知道,只是在沈父找了他以後他心裏總是忐忑不安。
陳慧若是醒了,沈家雖然不用再花錢,可是難保陳慧不去再告姜念。
沈父又篤定姜念還藏着錢,怎麼會輕易放過她。
「怎麼了?」何思辰迷惑的看着他,「那是你朋友?」
池亦舟搖搖頭,眼中划過一抹不明的情緒:「我爸那兒就拜託你多留點心了。」
何思辰見他走了,拿上姜念和費父的病曆本出了辦公室。
病房中,費父掛着藥水,臉色有些白,表情卻是有些不耐煩。
只因費母在一邊喋喋不休的數落着姜念的不是,還有就是池亦舟的不聽話。
「行了!」費父忍不可忍的打斷她,「你給你的下輩子積點陰德吧!」
費母聽了這話立刻炸了:「老費,你這話什麼意思?我難道不是為了咱們兒子嗎?」
費父扭過頭不理她,滿臉的憤恨,眼中卻帶着似有若無的愧意。
何思辰站在門口聽到這些話,黑眸一暗,轉身往姜念病房去了。
此刻姜念感覺全身骨頭都在慢慢分解,心臟的疼痛像是蔓延到了血肉里。
「不舒服嗎?」
何思辰一進來就看見姜念整個臉都繃著,臉上的疤也變得有些猙獰。
姜念雖然疼,也不能亂動,只能噎着嗓子嗚咽幾聲:「嗯……」
「先忍一忍。」何思辰將輸液的滴速調慢了些。
他直起身,仔細的看了下姜念,這幾日看她實在不像那種心狠的人,怎麼就會故意傷人呢?
何思辰忍不住問道:「沈小姐,你是不是有什麼苦衷?」
姜念痛苦的神色中閃過一絲詫異,但依舊用着平淡的語氣道:「沒有。」
「感覺你不像會傷害別人的人。」

第十六章律師朋友

姜念一怔,即使疼痛也扯出一個笑容:「謝謝醫生。」
她突然間明白:原來感情是一個和時間沒有關係的東西。
池亦舟與她一起長大,十多年的陪伴都換不來他的信任。
而萍水相逢的何醫生僅憑着感覺就認為她不是那種人。
何思辰只憐她病重,若真的有冤,他可是認識池亦舟這個大律師的。
「你要是真有苦衷,不如跟我說說。」何思辰一手**白大褂兜里,似乎想要聽姜念說她的冤屈,「我有個做律師的朋友。」
「……沒事。」姜念抿了下乾巴巴的唇,輕喘着氣,「我也活不了多久。」
而後她用着調侃的語氣又道:「其實我是死刑,緩刑半年。」
姜念這樣悲哀的樂觀讓何思辰更為不忍,但她不願說,他也就沒有再勸。
「醫生。」姜念疲憊的閉上眼緩了一下,語氣帶着些不好意思:「我能拜託你一件事嗎?」
她不想麻煩何思辰,但是她也沒有辦法。
何思辰倒不願意她太客氣,忙說:「你說。」
「市北……鳳凰巷的,385號是我……奶奶以前住的地方。」
姜念眼眶漸紅,聲音也哽咽了,「我走的太急,沒有,沒有帶奶奶的照片……」
何思辰不聞一嘆,心裏也明白了:「好的,我知道了。」
「謝謝。」姜念虛弱而由衷一笑,昏昏睡去。
在安頓好費母以後,池亦舟才開車回了家。
門開了一半時,他停住了。
池亦舟星目微暗,退了兩步躬下身掀起地毯。
原本明晃晃單薄的一把鑰匙不知什麼時候被繫上了一根紅繩,還掛着一個木製的費字掛飾。
「真是蠢。」他不禁呢喃了一句,將鑰匙握在手裡緊了緊,心中頓生一種空落落的感覺。
按照姜念給的地址,何思辰在次日找到了奶奶所住的地方。
白色石臼上的血跡讓他眉頭一蹙。
推開破舊的木門,一股潮濕的氣味撲面而來,原本昏暗的房子里因着門開了才亮了幾分。
何思辰看見桌上一張落了薄灰的遺照,走了過去。
照片中的老人目光慈祥,但是奇怪的是何思辰總覺得有些眼熟。
正當他努力回想之時,手機鈴聲打斷了他。
「喂?」何思辰接了電話,順手將照片放進口袋中,走了出去。
「思辰,我爸他怎麼樣了?」
電話那頭池亦舟的聲音有些沙啞。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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