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惡犬與情書》[小惡犬與情書] - 第3章
並不是有多賞識你!裴哥哥痛恨那個人,你也不要太得意!」
我放下手中的工作,笑着看她。
「既然恨,為什麼還要找替身?這很矛盾,蘇小姐。」
蘇周然無言以對,氣到跺腳。
她走後,我的心卻靜不下來。
裴覺痛恨我。
果然如此。
晚上,裴覺突然給我發消息,讓我給他送葯。
本着男主角不能得罪的原則,我買葯送了上去。
我以為裴覺只是折騰我一下。
可他確實病了,額上流着豆大的汗珠。
「你怎麼了?」我問。
「胃痛。」
「你助理呢?」
「去市區了,趕不回來。」
奇怪,裴覺以前沒有胃病的啊。
我問:「你的胃……是怎麼了?」
「復讀那年,沒好好吃飯。」
「怎麼不吃飯?」
「沒人給我留飯。」他半合眼皮,看着我。
「你吃吧。」他貌似隨意地說,「留着也是浪費,不吃就幫我倒掉。」
我掰了一次性筷子,在桌邊坐下。
我吃得很安靜,屋裡也很安靜。
我以為裴覺睡著了。
一扭頭,他正看我,嘴角還掛着笑。
只是一對視,他的笑容就不見了。
又恢復成全世界都欠他的模樣。
惡犬。
一點沒變。
我在心裏偷偷說。
我們照例沉默着,互不說話。
直到我走,裴覺才開口。
「歲歲,我和蘇周然沒有任何關係。以前沒有,現在沒有,未來也不會有。」
「哦,」我禮貌地點點頭,「可是裴老師,我不在意了。」
10
我這句話,讓裴覺臉黑了好幾天。
無所謂,反正快殺青了。
但就在殺青前幾天,出了個不小的意外。
一段船中戲,大風天。
錄音師去上廁所了,我暫頂他的工作,站在甲板邊緣,舉着比我人還長的麥克風。
我有點不平衡,搖搖晃晃。
一陣狂風吹來,沒站穩,我就從船上掉了下去。
下面是湖,而我不會游泳。
混亂間,我聽到一聲疾呼。
「歲歲!」
裴覺直直跳了下來。
他緊張地抱着我,像是再也不撒手了似的。
後來,我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我醒來在陌生的房間里。
床頭有手寫留言:
「這是我家,離拍攝基地不遠,給你請假了,先休息幾天。要換衣服的話,衣帽間里有,剛叫人買的女士衣物。」
字跡一看就是裴覺的。
很多演員在拍攝基地周圍有房。
裴覺也不例外。
以前我看八卦,說他大多數時候都住在這兒。
房子很乾凈,我進入衣帽間,一把碎花傘,最先映入眼帘。
正是很多年前,我給裴覺打的那一把。
傘已經很舊了,質量也不好,可它卻被放置在衣帽間的最中心。
我忽然想起大雨滂沱的那一天。
我用這把傘,遮住了狂風暴雨。
裴覺一直想把我轟走。
我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扯開他的外衣,檢查他的傷口。
「你他——」他想說髒話,又忍住了。
「還好,不用去醫院。」我把傘往他手裡一塞,「你等着,我去買葯,很快回來。」
「趕緊滾!」
他暴躁極了。
十分鐘後,我去而復返,買了葯,還買了吃的。
大雨把我澆成小水人。
他沉默地望着我。
從那天開始,裴覺沒再跟我說過一句髒話。
後來我才知道,其實,他那天很震驚。
從未有人在他的生命里去而復返。
我是第一個。
……
回憶結束。
我找到女士衣物,慢慢換着。
上衣還沒穿好,衣帽間的門突然被推開。
我和裴覺面面相覷。
有點尷尬。
11
裴覺趕緊退了出去。
待我換好衣服,他焦急道:「你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我以為你又走了!」
我:「凶什麼。」
裴覺愣了下,氣焰全消。
以前這句話很管用。
只要裴覺脾氣上來,我就不輕不重地問一句「凶什麼」,他立刻偃旗息鼓。
沒想到,如今還管用。
我接着道:「我還沒怪你呢,你進衣帽間怎麼不敲門?」
「我又不知道你在裏面!」他漲紅了臉,「我什麼都沒看到,真的!你要是不爽,我可以跟你道歉,對不起。」
「……」
以前我就發現了,裴覺雖然像條瘋狗,但在某些事情上,意外地純情。
「沒關係,」我有些累,不假思索地說,「又不是沒看過。」
說完,頓覺不合適。
果然,裴覺抿着唇,從臉到脖子,全紅了。
我岔開話題:「你今天沒戲?」
「拍完了,我去煮稀飯,你一會兒把葯吃了。」
落水的緣故,我有點感冒。
裴覺把稀飯端來時,身上還系著圍裙。
我不禁多打量兩眼。
「惡犬系圍裙,挺賢妻良母的。」
「你說什麼?」
「我說,謝謝你。」
裴覺眼神一亮,好像得到嘉獎的狗狗。
但語氣還是兇巴巴:「飯都吃光,不許浪費。你還想吃什麼?我可以勉為其難給你做。」
「不用麻煩,你忙你的吧。」
「明早沒我的戲,我今晚不回劇組,有時間備菜。」
我遲疑:「那你要睡在這裡?」
「嗯。」
「……我搬去側卧。」
「側卧沒有多餘的床褥,病了就在床上躺好,少折騰自己。」
裴覺指了指地板。
「老樣子,我打地鋪。」
12
半夜我又起燒。
裴覺幾乎沒睡,隔段時間就替我換毛巾。
人燒得糊塗,難免出現幻覺。
恍惚間,我以為回到那個不大的地下室。
裴覺睡在地上,避嫌似的,離我好幾米遠。
我們中間隔了一張桌子,我望過去,只能看見他的後背。
有一次,裴覺生病,強忍着沒說。
我半夜察覺不對,起來試他的額頭。
很燙。
我跑去樓上找退燒藥,又一遍遍地用毛巾擦拭他的臉。
裴覺伸手,突然抓住我。
抓了好一會兒,怕我走掉似的。
等睡着,才放開。
這就是畢業前,我和他最近的一次接觸。
大多數時候,我們形同陌路,在學校也擦身而過。
……
昏昏沉沉地過了一夜。
第二天醒來,裴覺已經不在了。
他臨時被叫去補拍。
但桌上,擺着已經做好的菜。
正中間,是一包巧克力。
最貴的那種。
飯吃到一半,有人進門。
我還以為裴覺回來了。
但來的是個陌生男子。
我有印象,裴覺的經紀人,也是他的好朋友。
經紀人獃獃地看着我。
「卧槽,裴覺會藏女人了。」
13
我百般解釋,我只是劇組副導。
經紀人問我叫什麼名字。
我說:「您就叫我歲歲吧。」
他驚得差點蹦起來。
「歲歲?你就是歲歲!」
「怎麼了?」
他恍然大悟地看着我:「你就是歲歲啊!」
見我疑惑,他說:「裴覺之前瘋了一樣找你。」
我:……
「找不到你,他就自暴自棄,不吃不睡,整個人一度頹到谷底,嘖嘖。」
經紀人笑容和善:「這下好了,他找到了,可以安心了,七年啊,不用再折磨自己了。」
「您說笑了,」我說,「我只和他談過三個月,沒那麼難忘。」
「怎麼會?你不知道裴覺當明星,也是為了你嗎?」
我愣住。
「因為他爸媽的關係,他從小到大都很厭惡明星這個職業,之前家裡讓他童星出道,他都拒絕了。可是就在跟你分手後,這傢伙突然說要當明星。
「說是因為你喜歡電影,當明星的話,可以站在最亮最高的地方,讓你看到……」
確實有那麼一回事。
曾經有天夜晚我睡不着,跟裴覺搭話。
「裴同學,你睡了嗎?」
「沒。」
「我今天看了一部電影,《羅馬假日》,真好看。」
「沒興趣。」
「我喜歡電影,要是我以後也能拍電影就好了,但拍電影很費錢吧?我沒錢。」
「不費,拍。」
我覺得他什麼都不懂,還異想天開,就沒再說話。
原來他都記得。
經紀人很是感慨。
「你啊,只用三個月,就讓他惦記一輩子。」
下午,裴覺回來了。
他問經紀人:「你來幹什麼?」
「你要殺青了,過來打掃一下啊。」
「不用,你走吧。另外,我要休息一段時間,別安排通告。」
「嘖嘖,見色忘友,還記得以前,你找不到她,在我面前痛哭涕流……」
裴覺打斷:「別在我女朋友面前說這些。」
我糾正:「前女友。」
「你沒親口跟我提分手,就不算分手。」
「我寫信了。」
「一封信而已,我看完就扔了,誰知道是不是你親筆寫的。」
經紀人見狀溜了。
我:「裴覺,看到那封信你不生氣嗎?我說要扒你的料……」
裴覺笑了:「你沒那個膽兒。而且,爆沒爆料,我自己不會看新聞嗎?」
我啞然。
裴覺去洗水果。
我繼續說:「分手只需要一個人同意。不管你認不認,我們早就沒關係了。」
他身形一僵:「那我重新追。」
「沒用的,裴覺。」
「你是不是生我的氣?」
他煩躁地點上一根煙,但看了看我,又掐滅。
「因為我騙了你,沒告訴你我的背景?還是因為……因為蘇周然,我沒及時跟你解釋清楚。」
「都是,也都不是。裴覺,我倆不是一路人,不要強求了。」
屋裡靜得落針可聞。
不知過了多久,裴覺眼中布滿血絲,發狠似的說:
「我就要強求。」
並不是有多賞識你!裴哥哥痛恨那個人,你也不要太得意!」
我放下手中的工作,笑着看她。
「既然恨,為什麼還要找替身?這很矛盾,蘇小姐。」
蘇周然無言以對,氣到跺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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