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玥顯陸懷夕獨家整理與瘋批太子退親後》[蕭玥顯陸懷夕獨家整理與瘋批太子退親後] - 第1章

「孤不逼你與孤相處,但你也別將孤推開,往後只要孤說得三件事情中,你答應孤一件就行,好不好?」蕭玥顯一動不動的盯着她,語調聲音有點低沉又有點蠱惑,是她以前沒有聽到過的。
陸懷夕聽完,眉頭微蹙着拒絕,神色突然肅然起來,「萬一你一次性說三個,那與之前也好不了多少?也只是換了個方式逼我而已。」
蕭玥顯低頭微微咋舌,隨後輕笑了一聲,像是從胸腔發出來的,眸中少了一層陰戾,多了些和善,「不會,一次孤只說一個,孤知道你不喜歡孤逼你……」
他稍頓一下,繼續又道:「但是晏晏,給孤一個對你好的機會好嗎?你想和別人出去玩就出去玩,想去什麼地方就去什麼地方,想見什麼人就見什麼人,孤不干預,也尊重你的自由。」
他說完後,陸懷夕半晌沒吭聲,若有所思的想了好一會兒,才輕輕地點了點頭。
與其每次被他強迫着做些她不願意做的事情,那肯定是現在的這個條件更好。
而且只要過完年,她或許就能離開盛京了,到時候遠離盛京,遠離他……
但就目前來說,至少她不想與蕭玥顯相處的時候,她也能有權利拒絕,甚至還能有喘口氣的機會。
她點完頭,蕭玥顯胸口處拚命跳動,有種什麼空缺的東西正在慢慢地填補到心中,讓他心滿意足的同時也充滿期待。
而他眼底的眸色更加幽深,垂眸看了陸懷夕好半晌,才又低沉的道:「孤本來想邀你出去走走,但孤知道你定不會願意的,你回去休息吧!孤也先回東宮了。」
陸懷夕放鬆了下緊繃的身體,輕舒了一口氣,「多謝太子殿下。」
蕭玥顯唇角緩緩勾起一個弧度,只是笑意不達眼底,「去吧!」
他站在正殿門口,看着陸懷夕走上迴廊的那抹藍色背影,直至進入到迴廊消失不見後,眼眸中的笑意才驟然收起,眸色肉眼可見的變得陰沉起來。
他盯着陸懷夕離開的那個方向看了好一會兒,才動了動腳步,起身出了永壽宮,在外面候着的曹海連忙迎上來,「殿下……」
蕭玥顯低頭看了看摩挲着的手指,冷着聲音道:「傳令給申扉,蕭策寧不用抓了,暗中派人保護好晏晏,孤要知道她做的每一件事情,見得每一個人。」
曹海咽了一口唾沫,抬眸小心翼翼地看了蕭玥顯一眼,才敢恭敬的應下。
陸懷夕回到自己房間,坐下喝了一口茶,對剛才之事還是覺得匪夷所思,蕭玥顯肯這麼輕而易舉的就放自己離開?
倒了杯茶喝下後,還是覺得不敢相信,總覺得那裡怪怪的,可若要她說,她能說出許多……
但現在又是對她有益的,又只能暫時將心底的疑問給咽下。
待她午休之後,陸懷夕收拾好東西去看蕭策寧,他此時正半坐在永和宮的寢殿內,手上正拿着本書看。
進入殿內,雲昭將手中食盒的東西拿出來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陸懷夕進去的時候打量了一眼殿內,精緻華麗,應該是什麼都不缺的。
也是,太后讓他在此養傷,宮裏面的人也自然不敢怠慢的。
蕭策寧一看見她進入殿內,將手上的書一扔,就開始叫疼,「陸懷夕,你終於來看小爺我了,身上的傷都快疼死小爺了,你快來給小爺我上藥。」
陸懷夕上前坐到床榻邊的圓凳上,思忖片刻,明知故問,「蕭玥顯打的?」
「不是,我自己摔的。」他一頓,斂了斂神色,不肯告訴她實話。
他這話惹得陸懷夕微微一挑眉,嘴上不留情笑話他,「恰好摔在你這如花似玉的臉上?你再摔一個給我看看?」
蕭策寧一頓,神色有些氣惱的看她,「陸懷夕,你怎麼跟小爺說話的呢?小爺我這是英俊非凡。」
陸懷夕盯着他看了半晌不語,蕭策寧又才敗下陣來,「其實是他威脅我來着,打了我還不准我告訴你,還說下次在靠近你,就還要繼續打我,他是太子,我又不能還手,陸懷夕,跟你做朋友可真危險。」
「添油加醋的話也大可不必,給你帶了葯,你自己擦。」說著,起身走到桌子旁,拿了傷葯又坐回來,遞給他。
可蕭策寧卻不抬手接,蹙着眉頭意有所指,「陸懷夕,小爺我都已經受傷了,怎麼還能趕那種擦藥的重活,你幫我擦。」
陸懷夕抬眼瞪他,將手的葯硬塞到蕭策寧手中,無情的拆穿他,「伺候你的宮人也可以幫你擦,少來這套。」
言罷!又盯着半坐在床榻上蕭策寧的臉看了幾眼,他嘴角還有些淤青,擰着眉問,「還有哪兒受傷了?」
但是蕭策寧慣會蹬鼻子上臉,當即順着陸懷夕的話道:「身上也受傷了,要脫了衣服才能看得見,你剛好在,幫我上個葯吧!我手夠不着。」
第74章陸懷夕,小爺真的好喜歡你啊……
說著便要起身,解自己的衣衫,陸懷夕忙上前按住他的手,「你少來,你讓伺候你的宮人幫你上唄。」
蕭策寧訕訕的坐回去,沒好氣的撇撇嘴角,「陸懷夕,你心一點都不誠。」
但陸懷夕是了解蕭策寧的,蹙了蹙眉頭看了他一眼,低頭小聲道:「往後別跟蕭玥顯打架,不值得。」
聽見這話,蕭策寧冷哼一聲,「陸懷夕,他欺負你,小爺我可是在幫你的。」
陸懷夕瞥了他一眼,「幫我就把你自己弄成這個樣子?他是太子,你又不能還手,吃虧的還不是你。」
蕭策寧雙手交疊着枕在腦後,臉上笑意浮現,「關心我?」
「我是怕你賴上我。」陸懷夕站起身,輕「哼」一聲,「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小爺就不送你了,你明日記得再來看小爺。」蕭策寧姿勢未變,臉上的笑意也越來越濃,驚艷才絕。
陸懷夕停下腳步轉頭看他,挑眉看他,「明日再說……」
蕭策寧眸中帶笑的看着她離開時的背影,拿出一隻手捂着胸口處那塊地方,輕聲呢喃,「陸懷夕,小爺真的好喜歡你啊……」
大雪紛飛,寒風凜冽。
又一場大雪過去,天地雪白一片,年關也越來越接近,陸懷夕隔了一天後又去看過一次蕭策寧一次。
第二天,蕭策寧就出宮回穎王府了,聽雲昭說蕭策寧臉上的傷還有些淤青,他回府怎麼跟穎親王和王妃解釋的也無從得知。
而她和程靈禾的佛經已經抄完了,她跟太后有意無意的提起要出宮的意思,可太后卻隻字不提,只岔開話題,與她們說起別的事情。
但這其中若沒有蕭玥顯意思,陸懷夕是不信的。
這天晚間用完晚膳,太后照常率先離開,蕭玥顯走到她身邊,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嗓音低沉,「孤教你下棋?」
陸懷夕頭皮發麻,想了一瞬搖頭,昨晚上她才陪着蕭玥顯下完棋,今日又來?
況且下棋她不感興趣,也不想學,屈膝行禮,「太子殿下,我有些累了,想先回去休息了。」
這話便是拒絕他了,蕭玥顯視線一動不動的落在他身上,可每次聽到陸懷夕拒絕他的那話,蕭玥顯整顆心都疼得撕心裂肺,那心裏的怒氣都彙集在整顆心裏,渴望內心深處的安撫。
他背在身後的一隻手陡然握緊,面上帶着若有若無的笑,笑得有些僵硬,「嗯,去吧!」
而陸懷夕剛轉身,蕭玥顯低沉的聲音就從身後響起,「孤聽說皇祖母說,你想出宮回家了?」
她腳下一頓,眉頭緊蹙着起來,轉過身有些狐疑的看向他。
太后之前分明就答應過自己了將佛經抄寫完之後就送她回去,可至今都沒要送她回去的意思,難道不是他授意的嗎?
而蕭玥顯低頭一瞬,將眼底的寒意斂了斂,眼底浮現起些笑意,「孤去給皇祖母說,讓你儘快出宮回府,只是今年上元節城裡有燈會,孤一個人無事,到時你陪孤走走,可好?」
陸懷夕暗自咬牙,這人還真是慣會這麼虛偽,分明是算計自己,卻還要將話說得那麼冠冕堂皇。
只是思忖片刻後,陸懷夕還是點頭應道:「好。」
就算蕭玥顯答應了陸懷夕去找皇太后,可還是等到臨近過年前幾天才讓她出宮回府。
陸懷夕坐在出宮的馬車上,在心裏罵了蕭玥顯無數遍。
回到侯府,陸父陸母自然也是在眼巴巴的等着她,噓寒問暖,詢問了她在宮裡好些事情。
她見父母的神色十分凝重,也怕他們擔心,也只說一些尋常的事,有關蕭玥顯對她做的那些事情,她隻字不提。
可陸父陸母的神色依舊沉重着,兩人屆時一副欲言又止的神色,顯然也是有話要說。
那時陸懷夕心裏雖然有些狐疑,可也還未詢問,可直至用了晚膳之後。
陸母前來她的院子找她,她這才知道今日陸父陸母看到她時的神色為何那麼沉重。
原來是宮裡宮外有些謠言傳出來,還是傳的是她與蕭玥顯,還說他們兩人好事將近……
陸懷夕睜大眼睛看着陸母,這都什麼跟什麼?
切不要說她與蕭玥顯之間沒什麼關係了,就算有關係,那也只能是君臣關係,沒有其他更深層次的關係了。
況且如此之言,蕭玥顯那邊不可能不知道。
那麼是他知道此事,任由其在宮裡宮外流傳,要麼是他故意找人傳出來的,讓大家都知道她與蕭玥顯關係匪淺。
可不管結果怎樣,都是與蕭玥顯脫不了干係的。
陸懷夕深吸了一口氣,咬緊了後槽牙,頃刻間心裏面升起一股煩躁的情緒,迫使她想要逃離。
她低頭斂了斂神色,思量良久,得出一個結論。
蕭玥顯看似是要與她承諾一個協議,可實際上卻是換了種方式在無形之中強迫她。
給了她一絲的喘息時間,可主動權卻是緊握在他手中的,怎麼玩都是他一個人說了算。
若此時跟他鬧,有可能又會回到之前的那種局面,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完全不顧及她的意願,只會隨意強迫她。
況且這次撕破臉皮的話,很有可能就再也沒有轉變的餘地了。
要麼是蕭玥顯得成所願,要麼是她魂歸西去……
可兩個結局陸懷夕都不想要,故而眼下就只有將計就計,便是先安撫住他。
等到年後,陸父離開盛京回西疆的之時,她也就有理由可以跟着離開,並且再也不回來,說不定尚且有一點生機。
因此,對待那傳言,陸懷夕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置之不理。
不承認,不知道,配不上,如此的三不原則,陸父陸母聽完後,對此也沒有意見。
故而,儘管超中的傳言傳得在火熱,陸父皆是這般回復,各夫人之間的小聚,那些夫人問起陸母,陸母也皆是如此回復。
這樣一來,有些躍躍欲試想與武寧侯攀親的朝中大臣,皆收起了心思,紛紛觀摩起蕭玥顯的意思,開始從長計議了。

第75章想欺負她,還想把她弄哭……
大雪紛飛,新年而至。
除夕當天用完晚膳,陸父陸母和兄長陸韞景都給陸懷夕包了壓歲錢。
雖然她不缺這些,可在陸父陸母眼裡,這些東西是必須要有的,不僅她有,就連兄長陸韞景也有。
臨近子時,陸懷夕跟隨兄長一同出去放煙花,一朵朵煙花在空中絢麗炸開,映在兩人嬉笑的側臉上,流光四溢,絢爛多彩。
陸懷夕陪着父母守完歲,回到自己閨房,推開房門進去,一眼就看見端坐在圓桌旁邊的蕭玥顯。
跟在陸懷夕身後的雲韶雲昭對視一眼,默不作聲的退出去,將房門關上。
而梨木雕花桌上放着一件白色狐狸毛的藕色刺繡披風,那披風上的白茶花刺繡一看就是宮裡的手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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