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玥顯陸懷夕獨家整理與瘋批太子退親後》[蕭玥顯陸懷夕獨家整理與瘋批太子退親後] - 第1章(2)


而且她出房門的時候都還沒有,不用質疑,就是蕭玥顯帶過來的。
陸懷夕垂了垂眼瞼,上前行禮請安,「太子殿下。」
蕭玥顯站起身走到她面前,聲音低沉,視線一動不動的落在她的身上,「晏晏,新年快樂。」
「新年快樂。」陸懷夕垂眸輕聲應答。
她說完,蕭玥顯抿唇輕笑了笑,從懷裡拿出一個綉着白茶花的香囊,牽起她的一隻手,放在她的手心,「晏晏,孤給你準備了壓歲錢。」
他的手指有些寒涼,碰到陸懷夕溫熱細膩的手指,細密而又灼熱的觸感從手指一直傳到胸口某個地方,引到他靈魂激蕩。
勾起內心深處的渴求,他心裏一片空蕩,渴望她觸碰的同時,也想吻她,想欺負她,甚至還想……把她弄哭。
那種迫切逼得他險些喪失理智,只想不管不顧的用力抓住。
他手有些用力握上她的手指,陸懷夕用力掙脫了一下,沒有掙脫開,神色有些勉強的笑了笑,「太子殿下,你弄疼我了。」
蕭玥顯低頭看了一下兩人相握的手,在無人看到的地方眸色陰鬱了片刻,隨即恢復如初,又才緩緩卸了力道。
陸懷夕這才將手指掙脫出來,不動聲色的後退一步,「謝太子殿下。」
「打開看看。」蕭玥顯將手背到身後,兩隻手指緩緩摩挲着,像是在回味又像是在留戀剛才那觸感。
他嗓音有些低沉,但裏面不止包含了低沉,甚至還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陸懷夕感覺有點危險。
她手指微顫的打開香囊,將裏面的東西倒出來,是十二個形狀各異的金花生,一看就是用了心的。
蕭玥顯看着她,「晏晏,歲歲平安。」
「多謝殿下。」陸懷夕行禮道謝。
房間內一片寂靜,兩人都沒有說話,橘黃的燭火偶爾跳動,落在兩人身上,將兩人的身形拉的忽矮忽長。
蕭玥顯就着明晃晃的火光看了她半晌,微微上前一步,陸懷夕察覺到他的動作,後退一步。
倏爾,蕭玥顯停下動作,晦澀不明的視線又落在她身上停頓了片刻,低沉着嗓音道:「很晚了,孤先回去了,你早點休息。」
陸懷夕低垂着頭讓出一條道路,蕭玥顯走出房間後片刻。
雲韶雲昭跟着進來,神色有些擔憂,陸懷夕搖了搖頭,抬手指着桌子上的東西,「收起來吧!」
一夜無眠,第二日大年初一,陸母帶着陸懷夕去拜年,那幾位夫人也都有意無意詢問起她和蕭玥顯之間的事情。
那種心照不宣和帶着打量的意味,讓陸懷夕覺得很不舒服。
因此第二天陸母想再次帶着陸懷夕出去時,她就怎麼都不願意出去了。
她往趙府遞了帖子,去看望趙時瑜,三個月的孝期已過,她現在也能偶爾出府走走,只是要守孝三年不能婚嫁,索性她也看得很開,並不着急。
又過了兩日,正月初五這天,暖陽高照,萬里無雲,正巧宮中太后設宴。
陸母杜氏帶着陸懷夕和陸靜雅進宮,老夫人又要讓要陸母將陳楚嫿帶上。
即是老夫人的命令,陸母和杜氏也不能不聽,眾人一起進宮,先去拜見了太后。
到永壽宮之後,才發現太后宮中已經來了好些命婦與姑娘,就連嫻妃和芸妃都來了,陪着太后坐在上首說話。
殿內眾多后妃和命婦,陸懷夕陸靜雅在此也插不上話,太后就讓她們去御花園玩耍。
御花園好些姑娘嬉鬧,作畫放風箏的比比皆是。
程靈禾拉着陸懷夕陸靜雅走到御花園裡,才知道今日是為蕭冕和蕭瀚選妃的。
陸懷夕怔住,不敢相信的看着程靈禾,選妃?
蕭瀚不是已經和陳楚嫿……他還能若無其事的選妃呢?
難道是兩人沒有談妥,已經鬧翻了?還是說兩人已經商議好了?
至於陳楚嫿將玉佩交給了誰她不知道,但從今日來看,那玉佩應該是還在她身上。
陸懷夕看了看程靈禾,意有所指的問,「不知嫻妃娘娘和芸妃娘娘比較中意誰啊?」
程靈禾也跟着看了她一眼,話裡有話的,「她們中意有什麼用?還是要陛下說了才算。」
她這話其實沒說錯,陸懷夕聽完若有所思的點頭,嫻妃和芸妃自然想要的是朝中手握兵權的重臣。
但陛下是要考量到各方位,權衡朝中局勢的,估計陛下人都已經選好了,只是總要找個賜婚的理由,也才更加的名正言順。
只是被陛下賜婚的那兩個姑娘有點凄慘,因為蕭瀚蕭冕都是些虛偽至極之人。
三人走了片刻,此處的姑娘少了些,也就清靜了不少,剛說去池邊的涼亭處坐一會兒。
陸懷夕一側頭,就看見陳楚嫿跟着個小宮女踏上迴廊,她神色有些凝重,還不斷朝身後左右張望着什麼,好似很怕別人發現一樣。
陳楚嫿上次這般謹慎小心,便是偷偷出去與蕭瀚私會。
但是上次是在跑馬場,而這次卻是在宮裡,她們的膽子不會這麼大吧?
陸懷夕一把兩人禾拉到灌木叢後,她們的視線也跟着陸懷夕看過去。
她既然覺得奇怪,程靈禾也自然覺得奇怪。
尚未等她開口,程靈禾便率先開口提議,「她偷偷摸摸幹什麼呢?又在盤算着什麼壞事?走,我們去看看。」

第76章眾目睽睽之下,不賜婚很難收場!
此舉正合陸懷夕的意,三人跟了個迴廊,那宮女帶着進了一座假山後面,而那宮女則站在那假山旁邊把着風。
此處過不去,程靈禾又對宮裡很熟悉,帶着她們走了另一段小路。
她們爬到假山上面隱藏住身形,雖看不清裏面的是何場景,但是說話聲卻聽得一清二楚。
是三人都未曾想到,入耳的不是交談話語聲,而是女人的嬌媚聲與男人粗獷的喘息聲……
陸懷夕最先反應過來,頓時面紅耳赤,神色迥然,想提醒她們兩人卻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她也是沒有想到,陳楚嫿和蕭瀚的膽子這麼大,在宮裡就敢如此亂來,還真是不怕別人發現……
下一瞬,程靈禾和陸靜雅也反應過來,三人皆是面紅耳赤的看着彼此。
索性他們也只是片刻時間就停了下來,估計是她們繞路晚了些時間,幸好晚了些時間,不然一直聽着得多尷尬啊!
那令人羞恥的聲音減小,假山裏面的兩人逐漸恢復平靜……
「葯都已經準備好了,本王會安排好的,你就放心吧!到時候你只需要將人大夥帶過來就好,屆時眾目睽睽之下,父皇不賜婚就收不了場。」
一道陰毒的男聲響起,語氣中帶着隱隱陰狠的意味。
這聲音陸懷夕和程靈禾都不陌生,但幾人都很驚訝,程靈禾和陸靜雅震驚的是這人的身份,而陸懷夕震驚則是,這人居然不是蕭瀚,而是蕭冕了。
而陳楚嫿尚未回話,蕭冕又道:「之後本王請旨讓你做側妃,等她入了本王的王府,你想打想殺都可以,嫿嫿,等她死了,你就是正妃了,讓你受的委屈,本王定然用一生來彌補你。」
陸懷夕眼波流轉,看來陳楚嫿真的和蕭瀚鬧翻了,估計是蕭瀚也知道不能娶陳楚嫿為正妃,所以他一直都在敷衍陳楚嫿而已,也一直沒有採取行動。
但是陳楚嫿卻等不起,所以又回到蕭冕身邊了。
雖然兩人都不可能娶陳楚嫿為正妃,但是蕭冕這邊用這種方式,可見是讓陳楚嫿妥協了。
「如此那就多謝殿下了,嫿嫿一切都聽你的,殿下別拋棄嫿嫿就行。」陳楚嫿嬌媚的開口,讓人聽着酥了半邊骨頭,恨不得溺死在這溫柔鄉里。
蕭冕低低的一笑,「嫿嫿放心,娶她也只是為了兵權而已,若不是她爹有兵權,否則本王可看不上她,本王心裏只有你一個。」
「嫿嫿的一切都給了殿下,殿下我只有你了。」陳楚嫿聲音嬌柔,帶着無盡的蠱惑。
「放心,嫿嫿,本王也只要你一個,此生有你,足矣!」蕭冕聲音低沉的哄着,說完,又輕溫和地道:「乖,時間還早,我們再來一次……」
緊接着,假山內又響起那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三人面面相覷一瞬,滿臉尷尬的從假山上面下來,又小聲的原路返回到御花園。
三人皆是閉口不提此事,只是程靈禾神色有些難看,估計是一時難以接受吧!
畢竟上次秋獵之時,程靈禾對蕭冕還挺崇拜的,現在發現自己所崇拜之人的真實面目,怎麼著難受些時日。
不過此等虛偽之人,早些看清也好。
她們找了個涼亭坐下歇歇腳,程靈禾神色一直低垂着眼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過了片刻後,她猛地抬起頭抓住陸懷夕的手腕,神色凝重,「陸懷夕,你今日小心些,我看今日進宮這些武將姑娘當中,家中父兄最高的官職也才四品,所以根本就不符合他口中所說的手握重兵……」
她口中的話尚未說完,但陸懷夕卻知道她這是什麼意思了。
程靈禾擔心蕭冕今日會對她下手,陸懷夕也一臉正色的回她,讓她放心。
她們回來後,又過了半炷香的時間,陳楚嫿才又回到御花園內,她還是穿着那件衣服,只是抬腳行步緩慢了些,與蕭蘿雲和蕭蘭熙坐在在一起說笑。
一上午的時間過去,午膳是的宴席擺在御花園的一座偏殿,武康帝幾位后妃,蕭玥顯和蕭冕蕭瀚都過來了。
用完午膳之後,御花園內又搭起了戲班,陽光明媚再加上諸多炭火,大夥也感覺不到冷,喜歡看戲的姑娘看得津津有味。
陸懷夕千防萬防,甚至連口水都不敢喝一口,只是沒有想到臨到頭了,竟是兩個換茶的宮女,將茶水灑在她身上了。
碧色茶湯將她身上的青色衣衫浸**一大塊,兩宮女立馬跪下磕頭請罪,「郡主恕罪,郡主恕罪。」
這舉動自然惹了眾人的注意,嫻妃連忙站起身,指着兩個宮女厲聲呵斥一頓,讓太監拖着她們下去領罰了。
然後轉頭讓身邊的宮女帶着她去換身衣服。
蕭冕的生母就是嫻妃,她要是跟着嫻妃的人去換衣服,那不得羊入虎口,有去無回嘛!
陸懷夕笑着推辭,直說沒事不用換,最後僵持不下之際,還是程靈禾起身,說她帶着陸懷夕去換。
此時程靈禾和嫻妃相比,她自然是毫不意外的選擇程靈禾。
兩人離開御花園,程靈禾帶着她去了她在宮裡的住處,讓她在偏殿等她一下,她轉身出門去拿衣服。
然而她出門片刻,殿門竟然從外面被關上了,陸懷夕一驚,忙跑上前去拉門,門已經被鑰匙上鎖了,拉門時發出「咣當咣當」的聲響。
緊接着從門窗處滲進來好幾縷青煙,陸懷夕屏住呼吸,拿手捂住口鼻。
連忙後退幾步,拿起桌子上的茶壺倒了茶水在袖子上,緊緊捂着鼻口。
大門口定然是出不去了,她解下披風,從另一邊窗戶裏面翻出去。
少量的濃煙進入鼻腔後,只感覺腿有些軟,頭有些暈,渾身也沒有力氣。
陸懷夕大口大口呼吸着,拔下頭上的簪子,對着手心用力一刺,血肉模糊,那刺骨的痛意喚回些意識。
可腳下依舊是輕飄飄的,像是踩在雲端之上,落不到實處,身後是追上來的宮女太監,叫聲腳步聲盡在咫尺。
陸懷夕大漢淋漓,渾身像是有螞蟻爬過,有些癢又有些熱。
倏得腳尖一軟跌在地上,眼神迷離,只看見一塊黑色蝠紋衣擺映入眼帘。
緊接着那人將她扶起來,將她擁在懷中,熟悉的紫檀木香味湧入鼻腔,陸懷夕輕聲呢喃,「蕭玥顯……」
「我在……」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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