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孟亦初》[許清孟亦初] - 第7章

  她甚至沒有機會見到孩子一面,怎麼會是她害死的孩子?

  「孟亦初,這世上怎麼會有你這麼惡毒的女人?」

  「我惡毒?呵,你出去問問,看別人信我,還是信你。」孟亦初靠近她的耳邊,「我的好妹妹啊,那個孩子的身體里流着你的血,你說,我怎麼可能讓我和蔣一恆的孩子流着你的血?」

  「那是我的孩子!是你搶走的!」

  許清再也忍不住,揚手便是一個巴掌。

  「住手!」就在這時,病房外衝進來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

  男人來得正巧,看見了許清咄咄逼人地甩了她一巴掌,孟亦初柔柔弱弱地倒在病床上,悲泣不止。

  「楠景。」他快步走到她的身邊,溫柔地扶起了她。

  孟亦初虛弱地靠在他懷裡:「一恆,藍萱她太過分了……她害死了我爸爸,又害死了我的孩子,現在還對我說,我根本就不應該活在這世上……」

  蔣一恆冷眼掃過,儘是陰鷙怒氣。

  「你還有什麼臉來見楠景?滾!」

  他一腳將許清踹到了地上。

  她痛得半天都沒能爬起來。
  「那是我的孩子……是我和你的孩子……」

  蔣一恆對她厭惡至極:「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要裝?為了引起我的注意,你連一個死去的孩子都利用,真讓我感到噁心!」

  許清的最後一點希望,也沉入了谷底。

  那是她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孩子,可是蔣一恆從來都不信她,一次都沒有信過她。

  他只相信孟亦初。

  童家出事的時候,孟亦初說是她氣死了父親,他信了;現在,她又被指控成了殺死孩子的兇手,他也信了。

  「蔣一恆,你就是眼盲心瞎的蠢豬。」許清踉蹌地爬了起來,眼前一黑,卻又暈了過去。

  ……

  她做了一個夢,夢裡那個孩子咿咿呀呀地,叫她媽咪。

  她想要抱一抱那個孩子,卻怎麼都抓不住襁褓。

  突然,孩子的眼睛鼻子都開始流血,血流了滿地,恐怖至極。

  「寶寶!」許清尖叫着醒來。

  一睜眼,映入眼帘的,居然是蔣佳霖的臉。

  「你醒了?」他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額頭,「燒怎麼還沒退?」

  「你怎麼會在這裡?」

  蔣佳霖是蔣一恆的小叔,不過兩個人年紀差不多,長得也有幾分相似。

  她恍惚間,幾乎要以為面前的人是蔣一恆。

  不過,那個人怎麼會來呢?她苦笑一聲。

  「我相信那些事不是你做的。」蔣佳霖突然說道。

  與蔣一恆的暴戾完全不同,蔣佳霖或許年長兩歲的緣故,總是溫潤的模樣。

第2章我不是你的玩物

她一陣錯愕:「你……信我?」
  「我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不過,一恆那邊你就不要再去找他了,孟亦初你最好也不要見,她為了孩子夭折的事情很傷心,已經割過一次腕了。」
  「那個孩子不是她的!」
  「好了,就不要再聊這些了,看在你也是童家人的份上,蔣家不會起訴你的,不過,你最好也別跟一恆他們……」
  蔣佳霖的話還沒有說完,房間的門就被人一腳踢開。
  蔣一恆走了進來。
  他的臉色很不好,陰沉猶如寒冰。
  「你先出去,我有話跟這個女人說。」
  「一恆,你別……」
  「出去!」
  蔣佳霖也並不敢太跟蔣一恆對着干,這傢伙的性子,沒誰敢拂其鋒芒,他只好走了出去。
  「你來找我,是終於肯相信我說的話了嗎?」她淡淡問道。
  蔣一恆冷嗤一聲:「許清,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鬼主意,楠景因為身體的緣故無法再生育,你要是以為這樣就能夠藉此有機會待在我的身邊,你做夢!」
  她自嘲地苦笑。
  是,她是喜歡蔣一恆。
  可她最喜歡的這個人,傷她也最深,事到如今,她早已不再有半分指望了。
  「你既然不肯相信我,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許清垂下了眸。
  蔣一恆獰笑一聲:「殺了我的孩子,如今還在這裡跟蔣佳霖裝可憐,許清,你的本事挺大。」
  「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他俯下身,殘忍地捏起她的下巴:「我覺得楠景說得有些道理,既然你害我失去了一個孩子,就要陪我一個。」
  「你說什麼?」
  在許清反應過來之前,蔣一恆突然極大力地將她從被子里拉了出來,反手按在了床沿。
  「你放開我、放開……」
  他根本沒有給她掙扎的餘地,就這樣強行摁着她,一把扯開了她胸前的扣子。
  巨大的羞辱感襲來,她雙目瞪得通紅無論如何都不肯屈服。
  「不願意?呵,許清,從前你對爬上我的床這件事,不是費盡心思嗎?」
  「我沒有!」
  她沒有,她從來都沒有過。
  從前她雖然就跟蔣一恆發生過一次關係,但那次是徹徹底底的意外,她為此懷了孩子,生下來就被人搶走,而他卻渾然不知。
  那些痛苦的過往,於她而言是一輩子的噩夢,對他來說,卻只不過是**愉。
  許清拚命掙扎着。
  她越掙扎,就越激起蔣一恆的怒火。
  不知為何,剛才進來的時候,看見蔣佳霖居然在她的房間里,他莫名有些惱意。
  「蔣一恆,我不是你的玩物!更不是你泄憤的工具!你放開我!」

第3章字字誅心

「放開你?呵,比起我和楠景的喪女之痛,比起楠景失去雙親的痛楚,你這點痛算的了什麼?」
  她猛地甩頭:「那是我的孩子,是我的雙親我的家人!孟亦初她就是個騙子!」
  如此劇烈的反抗,讓蔣一恆一愣。
  但很快,他又冷下了臉:「要不是為了讓你給楠景生一個孩子,你以為我願意碰你?」
  冰冷的話語,字字誅心。
  彷彿是世界上最狠毒的要,侵入她的四肢百骸,疼得她恨不得現在就去死。
  淚珠從眼眶中滾落,什麼話都沒來得及說,許清就被蔣一恆拽到身前粗暴的綁上了絲巾,她委屈的哭出聲,「蔣一恆,你混蛋!」
  蔣一恆臉色鐵青,冷冷的語氣夾雜着寒霜,令人不寒而慄,「混蛋的事才剛剛開始。」
  ……
  許清不知道蔣一恆是何時離開的。
  她後來徹底昏死了過去,完全沒有了知覺。
  再醒來時,外面的天已經黑了。
  渾身上下都痛得猶如寸寸被折斷一般,她艱難地起身,看見了自己滿身的傷痕。
  「混蛋……」
  眼淚簌簌而下,許清做夢也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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