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孟亦初》[許清孟亦初] - 第7章(2)

到,那個她從前最喜歡的人,她做夢都想要嫁給他的人,會成為這樣可怕的魔鬼。
  而這樣的折磨,還遠遠沒有結束。
  她收拾好自己,走出房間的時候,就聽到客廳里傳來孟亦初的軟語輕呢。
  「一恆,我們什麼時候結婚呢?」
  「你的身體還沒有養好,不急。」
  「那就先訂婚吧,好不好?」
  「……好。」
  孟亦初十分高興,勾着蔣一恆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這幅喜不自勝的模樣,哪裡像是家裡剛剛遭逢大變故,又失去了孩子的人?
  可是,蔣一恆那麼聰明的人,卻絲毫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勁。
  愛情果然讓人眼盲心瞎,他不會還以為,孟亦初能恢復得那麼快,都靠他溫柔陪伴和安慰吧?
  許清忍不住冷笑了一聲。
  聲音引起了客廳里兩個人的注意。
  她能夠看見,從蔣一恆的臉上,掠過了一抹顯而易見的厭惡。
  孟亦初卻站了起來,沖她炫耀般笑道:「我和一恆馬上就要訂婚了,許清,你可別怪我沒有通知你來參加我們的訂婚宴。」
  她轉身就走。
  接下去的一連幾天,許清都在發高燒。
  她幾乎夜夜都做噩夢,夢見她的孩子,夢見她的父母,鮮血淋漓。

第4章我差點就下不了手。

高燒終於退去之後,許清掙扎着下了床。

  保姆李嬸不在,許清捂着有些抽痛的胃走進廚房,煮了一碗面,剛準備吃,孟亦初前呼後擁的來了。

  「你還敢來?」放下面碗,許清憤恨指着她,又無可奈何。

  孟亦初揮揮手,保鏢們識趣的退了出去,她把玩着自己新做的指甲,輕描淡寫說道,「這個房子現在是我的,我憑什麼不能來?」

  許清攥緊了拳頭,原本的指甲蓋處,絲絲血溢出。

  孟亦初眼裡的得意更甚了,她走近許清,低聲說道,「老東西以為認了我,我就會感恩戴德,可我媽那麼年輕就沒了,她的仇,我可不會忘!」

  「你從進童家就是為了報仇?」

 Ṗṁ 「沒證據就不要亂說話,對了,那個孩子是可愛,我差點就下不了手。」孟亦初搖搖頭,似是嘆息,可眼裡卻帶着明晃晃的嘲諷。

  她的話,像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許清嘶喊着,衝上去抓住她的頭髮,用盡全身力氣把她壓在身下,狠狠揮舞着拳頭。

  沒想到許清還敢動手,孟亦初有些吃驚,驚慌失措的呼救,門外的保鏢立刻進來拉開了兩人。

  看着自己狼狽的樣子,孟亦初狠狠說道,「給我狠狠教訓她!」

  拳頭落在許清身上,她卻一聲不吭。

  看着許清護在懷裡的雙手,孟亦初走進廚房端出一杯鹽水,拉起她的手放進了杯子里。

  鑽心的疼從指尖傳來,許清忍不住痛呼出聲,冷汗瞬間浸**衣裳,手指不停顫抖着。

  看到她的慘狀,孟亦初伸出蔥白如玉的手,晃到許清眼前,碩大的鑽戒閃的許清眼睛有些澀,「一恆送我的訂婚戒指,許清,你是不是很難過?你最喜歡的人卻一心只喜歡我!」

  許清看着戒指,咬着唇瓣,一言不發。

  見她這副模樣,孟亦初也覺得無趣了,帶着保鏢揚長而去。

  時間過的很快,訂婚禮很快就到了,她被強制帶到現場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

  鮮花和綵帶點綴着主場,整個訂婚現場喜氣洋洋,蔣伯伯站在中間招呼着客人,孟亦初挽着蔣一恆遊走在人群中。

  宴席過半,兩人登上禮台,來到蔣父面前,蔣父紅光滿面,爽朗的聲音透過麥克風在整個現場響起。

  『孟亦初以後就是我蔣家的兒媳婦,希望各位多多關照!』

  「我蔣一恆的所有,都將是你孟亦初的。以後不論是健康還是疾病,貧困還是富有,我都會陪在你身邊,不離不棄!」

  蔣一恆深情款款開口了,伴隨而來的是孟亦初羞紅的臉,以及現場起鬨的『親一個』,毫不忸怩的,兩人深情一吻,現場氣氛達到頂點……

  許清背過身去,眼淚無聲掉落,此刻的她就像一個躲在陰暗角落裡偷看人類的老鼠。

  看慣她的人有些不忍,但也沒有辦法,還是按照孟亦初的吩咐,把她綁起手腳塞住嘴,扔到了一個房間的床底下。

  四周靜的可怕,許清滿腦子都想着蔣一恆剛剛那副深情的樣子,內心苦澀。

第5章她欠你的,我會一點一點幫你討回來的!

他應該很高興吧?
  迷失在愛情里的女人是盲目的,那份愛,她還是不能放下。
  真是賤呢!許清自嘲着。
  不知過了多久,有腳步聲傳來,許清剛想求救,可下一秒聽見的聲音,卻讓她難受的想立馬死去!
  「一恆,今天我很高興!爸爸要是能看見,一定會開心的!可惜我沒本事,找不到許清的犯罪證據!」
  「她欠你的,我會一點一點幫你討回來的!」
  「一恆,要是沒有你,我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傻瓜!」
  接着兩人的衣服散落一地,屋內漫起一股旖旎的氛圍。
  這一刻,許清多希望自己眼瞎耳聾,就可以不用聽到,不用看到……
  第二天中午,兩人走後沒多久,許清就被人拖了出來,塞進車裡,在童家附近像丟垃圾一樣把她丟了下去。
  「孟亦初小姐給你的禮物!」
  許清摸着已經被勒出印跡的手腕,站在原地,這個禮物,真是狠呢!
  原本以為,蔣一恆忙着跟孟亦初恩愛不會找自己麻煩,沒想到一個月後,蔣一恆突然來了。
  許清看着面前臉色異常難堪的蔣一恆,一陣心悸。
  「許清,你過的不錯啊!」
  她低垂着頭,緘口不言,心裏有了不祥的預感。
  女人沉默的樣子在蔣一恆眼裡成了心虛,他湊近女人,面色陰沉的能滴出水來,「和蔣佳霖搞的一起想整垮我?許清,你是嫌日子太舒服了?」
  「我沒有!」
  許清下意識反駁道。
  「沒有?」蔣一恆嚼着這兩個字,滿臉的嘲諷,「看着我出醜,你很開心?可惜,讓你們失望了!爸爸再不高興,也不會因為幾張照片怪罪我!」
  感受到男人的怒火,許清後退幾步,想要遠離他,「什麼照片?我不知道。」
  一聲冷笑從蔣一恆嘴邊溢出,到現在還在裝!好,她不是喜歡拍嗎?那就拍個夠!
  一頭被激怒的狼有多可怕,許清算是領教到了。
  結束後,許清癱軟在地上,就像個破碎的水晶娃娃。
  蔣一恆整理完自己的衣服,看了她一眼,「再和蔣佳霖勾搭,我把你送進夜色!」
  夜色是這座城市有名的銷金窟,裏面魚龍混雜,許清深吸一口氣,只是看着他,沉默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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