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枕眠薄子離》[葉枕眠薄子離] - 第4章(2)

掙扎兩下,她很不滿:「你什麼意思?既然是合作,哪有你這樣對待朋友的?」
機械音傳來陣陣訕笑:「畢竟是剛開始合作,我總得防一手,萬一你詐我,我不就暴露了。」
葉慕思冷哼:「如果你不相信我,那我們完全可以不合作,我知道你不想動我,那就讓我走,我當從來沒見過你。」
雖然她只是帝都葉家的養女,但這個男人並沒有為難過她。
好似只想跟她談條件,上次對她PUA一番,就把她放了。
機械音繼續說:「你別急,這三年你跟着那個葉枕眠,對外傳言你們姐妹情深,我得試試,才能完全相信你。」
「姐妹情深?」
葉慕思冷笑,「假的,單純被她壓迫而已,但凡行差踏錯,我就得被她罵被她揍,忍耐整整三年,我早就受夠了。」
「若真是這樣,那很好辦,你想辦法泄露幾個BO商業機密,讓她大虧一筆,我們就可以正式開啟合作。」
葉慕思默默掐緊掌心,也提條件:「可以,但我也要審查你是否具備幫我壓垮她的能力。」
機械音哈哈大笑:「這沒問題,一旦正式開始合作,我會給你露一手。」
*
京郊小別墅。
葉枕眠坐在床上,前面架着懶人小書桌,正在查看筆記本電腦上的報表文件。
「阿嚏~」
猝不及防的兩個噴嚏,她揉了揉酸酸的鼻尖,就聽見微信消息提示音。
小七:小腿受傷了,記得別吃辣,別熬夜,別太心浮氣躁,傷口結痂前千萬別沾水。
她心頭一暖,嘴角不自覺勾了勾笑。
難怪打噴嚏呢,原來是某個粘人小妖精想她了。
她敲擊輸入法,快速回復,知道,少婆婆媽媽的,快去睡覺。
小七:姐姐晚安。
關掉聊天窗,她又處理了半個小時工作。
臨睡前,葉枕眠想洗澡。
因為小腿不能沾水,她這幾天洗澡非常不方便,正好薄子離今晚回來了。
幾分鐘後,薄子離被她叫進房間。
她眼都不抬,慵懶吩咐:「去給浴缸放水,等會幫我洗澡。」
「嗯?」薄子離一怔,耳根悄然紅了。
幫她……洗澡?

第95章他是清白乾凈的小奴隸
葉枕眠掃他一眼,「嗯什麼,你意見很大?」
誰是僱主,誰是奴隸,他還沒搞清楚?
薄子離迅速收回那些胡思亂想,「沒有。」
「那還不快去。」
他轉身進了浴室,打開浴室暖風,從旁邊的香薰盒子,挑了一顆玫瑰精華露的浴球。
放熱水,丟入浴澡球,一直放到水位線,試一試水溫,剛剛好。
滿池煙粉泡泡,莫名給整間浴室添了一絲欲氣。
薄子離走回卧室,「可以了。」
聞言,葉枕眠關掉電腦,慵懶而自然地朝他伸手,「扶我。」
他忙靠過去,攙着她起身,一瘸一拐地往浴室走。
站在浴缸旁,葉枕眠開始脫衣服,解扣子。
薄子離就站在她旁邊,默默深吸氣,長睫低垂,喉結時不時滑動一下,臉龐都泛起微燙。
葉枕眠已經解到連衣裙第三顆扣子,那抹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然而某人好像完全沒有要避嫌的自覺性。
她餘光冷瞥過去,「你愣着幹什麼,是要我一巴掌把你扇去面壁思過?」
薄子離懂了,緩緩轉過身。
「不準偷看。」
低聲警告一句,葉枕眠快速褪下衣裙,單腳踩進浴缸里,除了綁着繃帶的那條小腿,全身鎖骨以下,泡進滿池煙粉里。
伴着淡淡玫瑰香,泡澡治癒極了。
薄子離很自覺的盯着牆邊潔白的瓷磚,眼睛雖然看不到,耳朵卻能聽見浴缸那清清淺淺的水流聲。
還有葉枕眠受傷的小腿在浴缸邊盪着,紅繩鈴鐺不停響……
總會控制不住浮想聯翩。
「把浴缸擋板拿過來。」
葉枕眠的聲音使他收回思緒,他照做取來擋板,一動不動。
因為,安放擋板,眼睛必須看着放……
某人耳尖又紅了一圈。
葉枕眠似乎猜到他在糾結什麼,伸出滴着粉色水珠的細白胳膊,「給我就行。」
幾分鐘,葉枕眠很乾脆的安放好擋板,除了鎖骨以上和綁着繃帶的小腿,幾乎被遮得嚴嚴實實,安全感十足。
她這才說:「可以轉過來。」
薄子離試探性地回頭瞟一眼,不該看的,確實什麼都看不到,這才放心的站在她浴缸邊。
直到這會兒,他才搞明白葉枕眠剛剛說的「幫她洗澡」是什麼意思。
就是單純幫她跑跑腿,遞東西。
沒有任何付費內容,是他想多了。
「那我站到浴室外面去,有需要就喊我。」
「站住。」
剛轉身,就被葉枕眠叫住,「幫我把電子煙拿來,就在床頭櫃,慕斯口味。」
薄子離照做,拿來電子煙遞到她手邊。
她打開電子煙吞雲吐霧,半濕的髮絲滴着粉色水珠,極致性感,冷不丁地吩咐他:「按摩,會嗎?」
薄子離的耳根悄然紅透了,「捏肩捶背?會的。」
葉枕眠敏銳地注意到他臉色有些彆扭,伸出指尖揮了揮,示意他靠近一點。
腰上有傷,不好彎腰,薄子離緩緩單膝蹲下,骨節分明的手指扒拉着浴缸邊緣。
葉枕眠捏了捏他微燙的耳垂,又拍了拍他的臉頰,動作輕浮極了。
「害羞?」她嗤笑吐槽,「以前又不是沒睡過,你裝什麼純情少年?」
薄子離聽得直蹙眉,看她漫不經心吐煙圈的模樣,像極了提褲子不認人的渣女。
這些年怕是……睡過不少牛郎。
心頭莫名泛起彆扭,他小聲說:「當年的一夜荒唐,是你故意把我灌醉,我意識朦朧,有些上頭,根本就不記得那晚的太多細節。」
言下之意,他不記得葉枕眠的身體具體什麼模樣。
這些年他更是潔身自好,沒碰過任何女人,聽葉枕眠要求幫她洗澡,確實有點……
葉枕眠哼笑一聲,指尖掐住他的下巴,擠壓他的兩腮軟肉,笑得一如既往沒心沒肺。
「所以你這是在怪我當初把你睡了?」
他不說話。
「真可笑,若真是醉得太厲害,你恐怕倒地就睡,哪裡會起那種心思。」
她譏笑着拆穿:「分明是你對我早有預謀,藉著酒勁荒唐,你的身體可比你這張嘴誠實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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