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成謀》[欲成謀] - 第10章

大堂之內,木架子上綁着的人,正逐漸蘇醒,他們看向遇燼的雙眸,都泛着濃濃恨意。
遇燼將檀姻的身子,丟在了他們**,他一腳踩住她的肩胛,目光掃視周圍眾人,佯裝可惜道:「這可該如何是好?他們又沒你這樣姿色,連個逃跑的機會都不會有。」
遇燼說話間,忽而撩起衣袍,眸中帶着諷刺的笑意看向檀姻,「就在此處,你取悅我一次,我便給他們一次逃的機會,如何?」
檀姻跌坐在地上,一副凄苦模樣黯然出聲,「……反正被擄進了勍宗,被你或是手下嘍啰欺辱,都一般無二……」
「哦?」遇燼挑了下眉,他的視線驀地投向了身旁站着的帶傷嘍啰,陰陽道:「她說這話,什麼意思?」
那嘍啰被他的神色嚇到腿軟,撲通一聲朝着他跪了下來,「寨主,您可休要聽她胡說八道!我們只是將她押去地牢,是她在路上一心想逃!」遇燼捏了捏額角,「罷了,你先下去。」
那嘍啰眸中閃過一瞬欣喜,卻是在他剛要踏出大堂門口的時候,遇燼將手中的瓷杯一把捏碎,朝向那嘍啰的背後,將那瓷片盡數擲出。
眼見那嘍啰被萬劍穿心一般,身形一個踉蹌,驀地栽倒在地徹底咽了氣兒。
遇燼拿着一枚手帕擦着手上的碎屑,驀地掀起眼帘看向檀姻,面具之下的唇稍稍勾起,「瞧見了嗎?不聽話的人,都是這個下場。」
他說話間,又俯身凝看着檀姻,視線彷彿將她身上的衣衫,早已被剝下一般,聲音驟然溫柔,「我對你已經很仁慈了。」
他那話音一落,卻是直起身子,抬腳勾着檀姻的下巴,將她置於自己的膝下,「你的同僚們可都看着,能不能活命,都指望你了。」
一旁架子上的男人,面對這一線生機,也掙扎道:「檀姑娘,身陷如此境地,你就從了他罷!待我們尋得一線生機,定不會忘了你的大恩大德!」
一人出聲,其餘幾人也都紛紛開始跟着說道:「你且為我們尋來機會,待我們出去,定會找左小將/軍來救你出去!」
檀姻擰着眉掃視着他們眾人,貝齒咬的唇瓣泛血,卻是一聲不吭。
「不就是陪男人嘛!從前在上京,你也沒少取悅權貴,如今只不過換成了山寨頭子罷了,都是胯下三條腿的男人,有何區別!」木架之上的男人,又開始喋喋不休道。
遇燼瞧着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像是看見了什麼笑話一樣。
他的長指如同索命引一般,一下一下的敲着座椅的扶手,驀地也學着那些人的語氣,帶着玩味的看向檀姻,「要不從了?」

第4章瀲灧
檀姻那張清麗的臉龐上,從無措到定神兒,又忽而掀唇一笑。
她那雙瀲灧眸光投向身前的男人,抬手勾着他的衣袍錦帶,朝向眾人聲音婉轉道:「那可不一樣,勍宗寨主英勇非凡,怎地能和上京那些虛偽權貴一般並論?」
遇燼面具之下的那雙墨瞳,此刻正猶如深淵一般的死死盯着她。
良久之後,他帶着玩味挑眉一笑,長指鉗住她的下顎,輕佻道:「此番話語,甚得我心。」
他當著眾人的面,起身再次將檀姻身形掀翻,強迫她屈膝跪在自己身前,視線灼灼的低眸傲然出聲:「那就服侍我。」
檀姻勾起唇角,輕抬手解着他腰間的束帶,微涼的指尖划過他的肌膚時,惹得男人不由的單挑眉頭。
遇燼唇間含笑,壓低了聲在她耳旁輕言:「再主動點。」
檀姻主動貼近他,輕咬了下他的耳垂,輕媚道:「寨主方才說的話,可還算數?」
「我說話,一向算數。」遇燼的視線,帶着朦朧的深意,沉沉的渡在了她的身上。
只見面前的女子,主動抬手解開頸間大氅的系帶,她身上的傷痕在細白的肌膚上乍現,入了遇燼的眸中,卻只覺得美的像是一幅畫一般。
「那便好。」檀姻說話間,也更顯主動。
他腮間一緊,應了承諾,檀姻取悅他一次,他便會讓一旁的嘍啰從木架之上解下一人。
高台下的男人們朝外四處竄逃,彷彿早在從木架上釋放之初,就將高台上的檀姻忘到了九霄雲外。
外面有的人使着輕功爬上牆頭,一心求生,而裏面的檀姻也在此刻攀上遇燼的肩頭,魅然求歡。
大堂之內,春光滿滿。
大堂之外,哀聲瑟瑟。
檀姻聽見外頭的聲響,又撐着起身朝外看去,她的聲音如同碎珠落盤一般,迭盪而出,「他們……還是,死了。」
「我給他們逃跑的機會了,是他們沒跑掉罷了……」遇燼話語到最後,儘是低嘲。
檀姻知道,被擄進勍宗山寨的人們,沒有一個能真正做到明哲保身的,更何況,遇燼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放過任何人。
男人見她不出聲,又繼續說著:「你現下得空,還是仔細回想下朝廷的押運日子,想准了,說不定你還真能活。」
檀姻咬着唇,「奴真不知……」
恰時,門外一名嘍啰狂跑而來,他朝着遇燼的方向撲通一跪,急促報信兒道:「寨主!果然如您所料,城外左承澤帶着御林軍,攔截了咱們數名兄弟!」
男人低吼一聲,俯身掐住檀姻的脖頸,從牙縫中出聲,「那就給我編!左承琰,不正是你的情夫?!」
檀姻現下到底還是羸弱之身。
抗住了遇燼的粗暴之後,又被他如此對待,顛簸之下,她甚至來不及回答,眼前一黑,便昏了過去。
遇燼將她的身子一掌推開,他從一旁的架子上,拔出一枚長劍,一身黑袍如同暗夜黑鴉一般,朝着外頭大步而出,「走,去會會!」

第5章光明
檀姻再見光明之時,只覺得自己身上各處都彷彿被碾壓過一般,就連骨頭縫裡,都泛着疼。
她身形微動,視線清晰之際,才發覺自己正躺在勍宗大堂的虎紋磚上。
那帶着可怖面具的男人,正坐在高台之上,他手中把玩的是左承澤的玉佩,鄙夷出聲

猜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