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瘋批太子退親後又被他嬌養了》[與瘋批太子退親後又被他嬌養了] - 第1章(2)

接將人拆骨入腹。
他此時內心狂跳,血液翻滾,灼熱的呼吸灑在陸懷夕的頸間,眼底是一片瘋狂與痴迷。
陸懷夕怕極了,肩膀鎖骨也隨之顫抖着,眼淚簌簌落下,「給我點時間好不好,給我點時間,我會答應的……」
蕭玥顯冷笑了一聲,語氣暴戾,「孤給你的時間夠多了,孤不會再給你時間了,今夜你必須受着……」
說完,低頭咬上她的鎖骨,輕咬吮吸,留下一個深色印記……
陸懷夕不受控制的顫抖,劇烈的呼吸着,最後只得眸中帶恨,一邊掙扎着一遍喊道:「我會恨你的,蕭玥顯,我會恨你……」
蕭玥顯落在她脖子處的吻一顫,身體僵硬了一瞬,輕笑了一聲,只是笑得殘冷,「既然不愛,那便恨吧……」
隨後半起身抬起眼眸,眸間一片冷意,拿起散落在一旁的披帛,一圈圈纏繞上陸懷夕雙手交疊的手腕。
明白過來他要做的事情,又徒生起絲絲懼意,眼淚又一滴一滴的落下,聲音顫慄,「玥顯哥哥,你別這樣……」
蕭玥顯僵住,手上的動作也跟着停下,撐起身入眼便是她滿臉的淚痕,淚如雨下,看着可憐極了……
他眉頭緊蹙着,突然覺得眼前的場景有些熟悉,好似在哪裡經歷過,緊接着腦袋有點疼,視線也有點模糊。
輕搖了搖頭後,那疼痛感非但沒有消失,反而越來越嚴重。
疼得蕭玥顯渾身顫慄,痛苦的喘息着,眼前的朦朧模糊竟變成一個光點,直至最後什麼都看不見。
『轟』的一聲,來自靈魂深處的某些記憶全部湧入腦海,如走馬觀花一般,全部在腦海里一一浮現……
他這副難受痛苦的模樣令陸懷夕呆愣住,連忙掙脫他的束縛,雙手攥着胸前的衣服朝着床腳縮去。
陸懷夕不知道他為何突然之間會這樣,一臉警惕的看向他,劇烈呼吸着,生怕他突然一下朝着自己撲來。
剎那間,蕭玥顯反應過來,猛地睜開眼時,視線一片清明,看到陸懷夕蜷縮在床角正一臉害怕的看着他。
他急促的呼吸了幾下,眼眶氤氳起些水氣,眸色複雜,低聲輕喚,「晏晏……」
話音剛落,心頭氣血翻湧,一股腥甜湧入口,他側頭,「噗……」
一口血噴洒在床幔上,墨色刺繡帷幔被浸染濕潤,空着一片紅色血霧,鼻腔一片血腥。
蕭玥顯此時半起身坐在床榻上,轉過頭來看她,唇瓣帶着血跡,向她伸出手指,唇角輕啟,聲音嘶啞,「晏晏……」
可還未等手指觸碰到她,蕭玥顯合上眼睛,意識全無的一頭倒在床榻上。
陸懷夕被駭了一跳,心臟劇烈跳動着,深吸了兩口氣,解開綁在手上的披帛,才伸出手指去探蕭玥顯的鼻息。
手指探到他炙熱的呼吸,下意識的鬆了一口氣,幸好沒把他打死。
咽了一口唾沫,陸懷夕忙合上胸前的衣服攥緊,連忙的起身下床,朝着殿門口跑去。
打開門殿門,聲響驚動殿外候着的奴才,他們見着陸懷夕也是一臉驚異。
陸懷夕攥着胸口的衣服轉身就朝着殿外跑去,速度快得讓曹海與一眾太監來不及反應。
曹海莫名的上前,還未來得及拱手請安,轉頭便看着陸懷夕已經跑出來寢殿外的轉角處。
倏爾忙回過神來,朝着殿內走去,下一瞬,尖細的聲音響徹寢殿里外,「殿下,殿下,快,來人,來人啊!傳太醫……」
不知跑了多久,陸懷夕停下腳步,擦乾臉上的眼淚,才發現自己竟然無處可去。
太后這時都未派人來找她,便是知道蕭玥顯依舊將她帶走了,永壽宮她是回去不了。
正當苦惱沒有地方去時,倏爾想起一個人來——程靈禾。
今夜她也來參加晚宴了,她和長公主此時應該還沒有走,若是去找她,說不定她能到帶自己出皇宮。
朝着一個方向跑出兩步,身後便想起一道熟悉的聲音,「郡主?」
是雲昭,陸懷夕停下動作,便看見雲昭從另一邊的御道跑過來,胸口微微起伏着。
看着陸懷夕身上狼狽的樣子,慌忙脫下身上的外衣,披在陸懷夕身上,忙道:「郡主,你怎麼了?怎麼這副模樣了?」
陸懷夕搖頭,可心裏面卻跟着委屈起來,深吸了一口氣,忍住鼻腔裏面的酸澀,「雲昭,你可有看見程靈禾和長公主?」
「程郡主剛才奴婢還碰到她,她此時好像正準備出宮呢,郡主有事找她?奴婢先帶你回去,等明日出宮之後再去找她可好?」雲昭扶着陸懷夕朝着後宮的方向走去,邊走邊說。
明日說不定蕭玥顯會醒,若是他醒了,按照今夜她他的行事作風,她有可能就出不了宮了。
陸懷夕連忙搖頭,「不能等到明日,要今夜就出去。」
「那郡主,咱們先回永壽宮去,回永壽宮在想辦法。」雲昭知道陸懷夕着急,可她這副模樣,確實不好在外面多留。
又走了兩步,陸懷夕猛一把抓住雲昭的手,「雲昭,你現在去宮門處,看看程靈禾還走沒走,若是沒走,你讓她帶你出宮回府,她會帶你出宮的。」
說完,稍頓一下,又繼續道:「我房間里梳妝台下面的柜子里有個盒子,裏面有一塊東宮的令牌,你帶上那個令牌進宮帶我出去。」

第98章敢氣太子殿下,怕是不想活到明日了……
雲昭明顯怔住,臉上露出遲疑的神色,「郡主,可你一個人在宮裡,我不放心啊!,你跟奴婢一起去。」
陸懷夕使勁搖頭,她不能去,若是讓蕭玥顯知道是程靈禾帶她出宮的,他不會放過程靈禾的。
此時她只有自己想辦法,不將其他人牽扯進來。
「我先回永壽宮換身衣服,在宮門處的那條御道轉角處等着你。」陸懷夕交代好雲昭,見她還是有些依依不捨,忙催促道:「快去,我會沒事的。」
雲昭神色鄭重的點頭,「那郡主你等着奴婢,奴婢去去就回來。」
「好。」陸懷夕點頭。
之後雲昭一路朝着宮門的方向跑去,陸懷夕垂眸思索了一番,抬腳朝着後宮的方向走去。
陸懷夕輕手輕腳的回到永壽宮之後,見雲昭沒有回來,便知道她此時應該已經順利出宮了。
她連忙換了一件素色窄袖的衣服,又整理了整理了頭髮,又才出了永壽宮,什麼東西都沒有帶。
因為今晚端午宮宴,宮裡也熱鬧的很,主理六宮的嫻妃叫人辦了個小型集市。
許多宮女太監都去看熱鬧去了,現在都還熱鬧的很,因此她此時出永壽宮也沒什麼稀奇的。
陸懷夕一路走到那條御道,心裏一直着急的等着雲昭,屆時迎面走來兩個宮女。
她連忙走去另一條道路,躲在陰影處,聽見那兩個宮女的談話。
「聽說今夜東宮叫太醫了,是怎麼回事?」其中一個宮女道。
另一個宮女拍了拍她的手,「我聽說好像是太子殿下暈過去了,他們說是急火攻心,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那個宮女驚訝道:「誰啊!這麼大膽子,敢氣太子殿下,怕是不想活到明日了。」
「不知道……」
後面說了些什麼,陸懷夕便聽不清了,眼眸微動,若有所思。
急火攻心,不是什麼大問題,說不定他今晚上就會醒了,所以還是要儘快出宮。
恐怕明日後,於她而言,這盛京城都將都不安全,只有儘快離開盛京才是最主要的。
正思索着,倏得耳邊聽到一聲輕喚,「郡主?」
聽到熟悉的聲音,陸懷夕連忙走出黑暗,剛好看見雲昭一身墨色披風站在御道轉角處,她手裡還拿着另一件披風。
雲昭將披風替陸懷夕披上,披風很大,將她身上捂了個嚴實,又將帽子給她帶上,「郡主,委屈你了,等會兒交給奴婢來說就好。」
「不委屈。」如此並不委屈,留在宮裡才是委屈,說完之後陸懷夕又點頭應好,跟在雲昭身後,朝着宮門走去。
走到宮門時,那幾個侍衛兇狠地攔下他們,厲聲盤問,陸懷夕聽得手心冒汗,這些護衛都認識她的,若是被認出來,就出不了宮了。
雲昭也肅然的回復,「太子殿下吩咐我們二人出宮辦事。」
那侍衛不肯放行,繼續盤問了,「你剛才不是才進去嗎?」
「剛才是回稟,現在是出去辦事,這衝突嗎?」雲昭冷聲回答,說著,拿起令牌,「太子殿下令牌在此,你們當誤了殿下的事情,可承擔得起後果?」
「姑娘恕罪,在下也是按規矩辦事,如此沒有問題了,請吧!」說著讓出一條道路讓她們通行。
走出宮門,陸懷夕鬆了一口氣,緊繃的弦一下子就鬆懈下來,之後她們要出其餘幾道宮門就輕鬆多了。
在東華門外騎上馬,朝着侯府奔而去的時候,陸懷夕一瞬間有種喜極而泣的想法。
接近四個月的時間,從冬末到夏初,剛開始進宮是怎麼樣的境遇,如今出宮又是另一番的境遇。
沒有不舍,沒有想期待下次見面的時候,只有深深地厭惡與心冷……
她騎着馬一路在盛京城裡狂奔,一路打馬回到侯府後,一進到自己房間,便看見陸父梨陸母在自己的閨房內。
顯然是雲昭剛剛回府,驚動了他們,他們不放心,特意過來等着自己的。
陸懷夕剎那間紅了眼眶,鼻尖酸澀,眼淚又忍不住的掉下來,聲音哽咽,「爹,娘……」
陸母也是一臉心頭,上前將陸懷夕擁入懷裡,輕拍着她的背,「別哭,晏晏……」
……
哭過一場之後,陸懷夕眼圈紅腫,坐在陸母身邊。
陸母輕撫着陸懷夕耳邊的頭髮,看着她的輕聲開口,「晏晏,我和你爹商量了一下,你離開盛京,去你外祖母家,那是娘的小時候住的地方,那裡山好水好,你會喜歡的。」
「那你和爹呢?」為何要她去武林,而不是一起回西疆,而且只要她去,她和陸父呢?
「你爹上奏過幾次要離開盛京回西疆的奏摺,陛下都不正面回答,將你爹一直拖着,我和你爹猜測,陛下的意思是想讓我們留在盛京。」
稍頓一下,陸母看着她繼續柔聲道:「所以你離開盛京,去武林,嫁人之後再回來吧!娘會給你外祖母寫信,讓她幫你挑夫婿的。」
陸懷夕垂着眼瞼,心裏難受的很,她知道,她爹娘留在被陛下留在盛京,怕更多的原因還是因為她,所以陛下才將他們留在盛京的。
可她擔心她走了之後,蕭玥顯會為難他們,陸父看出她的擔心的問題,「放心吧!你爹你娘有自保的能力,不會有事的。」
陸母看着她笑笑,神色間也是念念不舍,「好了,讓雲昭雲韶幫你收拾行李,明日一早就出發。」
陸懷夕連夜收拾了些東西,她這次也是想輕裝上陣,許多東西都不打算帶。
陸懷夕連夜寫了一封信,一封給趙時瑜,一封給姜凌恆。
給趙時瑜的那封,這是大致寫了一下她要離開盛京,回來的時間不確定,讓她好好照顧自己,也還寫了若是她也覺得姜凌恆還不錯,就嫁了吧!
而給姜凌恆的那封她將蕭冕蕭瀚要找的那個鑰匙形狀的墜子也裝進去了,讓他去交給蕭玥顯。
誰是第二日一早,他們尚未出城,便從宮裡下了一道旨意出來,封鎖盛京城,嚴查每一個出城之人。
而這道旨意陸父派人打探清楚之後,竟然是從東宮蕭玥顯下的令……

第99章病入膏肓,藥石無醫……
陸父陸母先安排了一眾護衛出城,然後再讓陸懷夕喬裝打扮,跟在送酒的隊伍里伺機混出城。
於此同時,從侯府出來了四輛馬車,同時架着馬車朝着幾個城門駛去。
只是陸懷夕在出府前,讓雲昭去幫她將信送給趙時瑜和姜凌恆,說會在城外等着她。
當馬車極速飛奔在前往武林的官道上時,陸懷夕有驚無險,內心狂跳不止,只覺得心有餘悸。
雲韶放下馬車帷幔,看着陸懷夕一臉驚異,「郡主,咱們不等雲昭嗎?」
陸懷夕僵硬了一瞬,過了好一會兒才搖搖頭,輕聲道:「不等……」
因為她是蕭玥顯的人,所以不能帶上她。
若不是這次她帶雲昭進宮,她還根本就不敢確定。
蕭玥顯在的時候,她從不出現,可以她的武功,她怎麼會發現不了。
每次都是蕭玥顯離開之後,她才會出現,上次在獵場是這樣,這次在宮裡也是。
若說這些將她和蕭玥顯聯繫在一起很牽強,可若是她親耳聽到的呢!
他們之間一口一個『屬下』,一口一個『主子』的,這很難讓人不懷疑,心裏一旦有了一顆懷疑的種子,便覺得一切解釋起來都變得通常多了。
短短兩三天時間,陸懷夕與一眾護衛一路南下,中間換了水路又換陸路,喬裝打扮好幾次了,終於登上了去武林的船。
陸懷夕站在船頭,只覺得清風拂面,渾身舒暢,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真的逃出來了,再也沒有那種壓抑與不甘。
雲韶拿着披風從船艙里出來,披到陸懷夕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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