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瘋批太子退親後又被他嬌養了》[與瘋批太子退親後又被他嬌養了] - 第2章

「就是,我倒要看看這武寧侯此次怎麼脫身……」
然而眾人沒有想到的是,他們翹首以盼的飛鳥盡,良弓藏的場面並未出現,反倒是君聖臣賢,其樂融融。
更別說論功行賞時,若不是武寧侯再三婉拒,這國公的爵位都要盡收囊中了,武康帝又只得另賞了金銀玉器,就連和陸韞景和陸懷夕都被賞了封地和abc 食邑,可謂是風光無限。
一時間,朝中諸位大臣們滿腔熱血彈劾的心被澆了個透徹心扉,一張張老臉宛如吃了口黃連一般面色鐵青。
「晏晏,你是沒有看見那幫大臣的臉色,真是太精彩了!」陸韞景大咧咧坐在陸懷夕閨房的扶手椅上,笑得意氣風發。
陸懷夕從閨房後紫檀木牙雕梅花刺繡屏風後面走出來,坐到廳內的梨木雕花圓凳上,狐疑的問,「他們就這麼毫不掩飾的想扳倒我們陸家?」
陸韞景放下茶杯,笑着舒了一口氣,「這些年,父親有多受陛下寵信你又不是不知道,如今陛下召父親回來,他們自然以為陛下是想鳥盡弓藏,殊不知,這只是他們自作多情的想法而已。」
「那陛下這次將我們全家召回來幹什麼?」陸懷夕看着自己的兄長,十分詫異。
不是想打壓處置了他們,難道還要加官晉爵不成?
一樓殘陽透過軒窗的縫隙照進廂房,將房間陳設鍍上了一層金色光暈。
陸韞景抬起頭,唇角掛着弔兒郎當的笑,「不知道,天塌下來有我和父親頂着,你不用怕!不過我猜測就讓我們回來過年而已,畢竟陛下已經好多年沒有見到過父親了。」
他說完,又想起什麼,一臉正色看着陸懷夕,「對了,三日後陛下賜晏,近日侯府風頭太盛,你這幾日就先不要出府了,太張揚了。」
陸懷夕暗自點頭,於此同時也鬆了一口氣,只要不是讓他們長留盛京就好,不過有些話就算陸韞景不說,她也知曉。
也足以見得那日在涇陽侯府她主動示弱是對的,雖說她贏了投壺,可眾人也只會記得是程靈禾強迫她投的,贏了也只是她運氣好。
只是運氣好而已,哪會有什麼壞心思呢!
至於後面采荷一事,她也是為了那幾個姑娘好,而且後面太子蕭玥顯一來,誰還記得她!
但陸懷夕又是個閑不住的主,嘴上答應着父母兄長不出府,可轉頭就給趙時瑜寫信,邀她出去玩。
甚至兩人還換了男裝,多次前往城外。
然而就在宮宴前一天,卻發生了另一件事。
原本李嬤嬤和陳二郎因為她祖母的威逼利誘,對罪行供認不諱,判了流放之刑,但那綁匪老大本就作惡多端,被判秋後問斬。
案件還在大理寺等待複核之時,他們居然從刑部大牢里逃了,但是還沒逃出城門便又被抓了,衙役當場射殺,死狀慘烈。
陸懷夕一聽此事,便覺得不對勁,那李嬤嬤與陳二朗都是些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怎麼可能憑一己之力逃得出刑部大牢。
這背後沒人操控她不信,不是自己,也不可能是陳楚嫿,她沒有這個能力。
難道是……祖母?
思忖片刻後,陸懷夕又接連否認了,不……不是祖母,能指使得了刑部,定不是祖母這種深宅婦人,那人在朝中必定有權有勢,而且職位還得高於刑部尚書。
陸懷夕眉頭擰着坐在梨木圓桌前,視線緊盯着手中的白釉山水茶杯,倏爾靈光一閃,想起一個人來,姜凌恆。
他上次來府中抓人,之後她就問過雲昭,雲昭說她還未來得及去報官,姜凌恆就上門了,她當時便覺得奇怪,之後事情一多,她就將這事給忘了。
現在回想起來,這兩件事情事事都透着詭異,像是有人在背後操控一般。
一想到此,陸懷夕毛骨悚然,試問有什麼是比有人暗中觀察着你的一切,而你甚至不知道那人是誰來得恐怖?
雲韶見她臉色不好,以為她是被嚇到了,忙出聲,「郡主,你沒事吧?李嬤嬤和陳二郎他們是咎由自取,郡主你別怕!奴婢在這裡呢!」
「不,不是。」陸懷夕眼睫低垂,擺了擺手,重重的呼出一口氣,起身迅速走到另一邊的矮几坐下,拿起筆快速寫了一封信交給雲韶。
「雲韶,把這封信交到刑部姜凌恆姜大人手上,你帶一個府中眼生的小廝一起去,你不要出面,記住,一定交到他本人手上,中間不要過任何人的手。」
雲韶雖然不知為何,但見陸懷夕臉上蒼白,也未問任何原由,神情肅然的應下,小跑出了房門。
然而陸懷夕怎麼也沒有想到,姜凌恆此時卻沒在盛京,他母親病了,他回家侍疾去了,按照雲韶帶回來的消息來看,是那天在茶樓里他們見完面之後,他就離開盛京回鄉去了。
陸懷夕眉頭緊蹙,這麼巧?可對此又無可奈何,眼下也只有等姜凌恆回來之後再說。
然而她沒等到姜凌恆的消息,卻等到了城外莊子里傳來的消息,說是陳楚嫿病了。
「病了?什麼病?」陸懷夕看着銅鏡中自己的倒影輪廓,轉過頭疑惑的看着雲韶。

第12章自然要掌嘴才行,下次才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雲韶站在屏風前,也是一臉狐疑,「奴婢也不知道,聽那婆子說是受了什麼驚嚇,現在還燒着!老夫人讓請了大夫過去,若不是午後要進宮,老夫人怕是要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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