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瘋批太子退親後,又被他嬌養了》[與瘋批太子退親後,又被他嬌養了] - 與瘋批太子退親後,又被他嬌養了第164章

這話無異於一把刀子捅進他的心臟,再狠狠地擰上一圈,疼得他四肢痙攣,呼吸困難。
他深呼吸一口氣,忍着心裏的疼,不甘心的質問,「所以孤對你的好,孤替你解圍,救你,這些你都看不見是吧?」
陸懷夕微怔,偃旗息鼓一瞬,聲音跟着平靜下來,「殿下多次替我解圍以及救命之恩,我自是不敢忘,可這無關情愛,強扭的瓜不甜,我也不……喜歡殿下,希望殿下能明白。」
蕭玥顯還是死死地盯着她,冷笑一聲。
又緩緩低頭靠近她,臉湊到她的耳邊,聲音陰沉寒冷,「強扭的是不甜,但是能解渴,別跟孤講那些大道理,孤不想明白也不需要明白,孤要你,那就必須只是你。」
他說完,他又緩緩抬起頭,一定不動的盯着她,語調強勢的不容拒絕,「孤是不想將你逼得太緊,可你既然不珍惜,那也就別怪孤心狠了,現在換衣服,跟孤去見父皇。」
見武康帝為了什麼,簡直不言而喻。
陸懷夕抬起眼瞼,對上他幽暗的眼眸,倔強的搖頭,「殿下嘴上說的不逼我,可實際已經逼了我很多次了,那次你顧及到了我的感受?
你只是想隨心所欲的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並未詢問過我的意願。」
稍頓一下,深吸一口氣,一臉正色,「太子殿下,今天當著陛下所說的那些話,若你沒有聽明白,我可以再說一次,我不喜歡你,我也不想嫁給你,更不想入宮,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就在她說這話的時候,蕭玥顯眸中的戾氣越來越盛,像是醞釀著滔天怒火,彷彿要將剝皮抽筋。
倏得,他冷笑了一聲,「陸懷夕,你再多說一個字,孤就先弄死趙時瑜。」
陸懷夕眼裡氤氳起些水氣,唇瓣輕顫,可語氣卻十分生硬,「行啊!
你殺了她,我再拿我這條命去賠她,我們一命抵一命,你要試試嗎?」
蕭玥顯沒再說話,只是冷眼盯着她,而捏住她下顎上的那隻手緩緩鬆開,指尖朝着她的後頸伸去,一捏住她的後頸。
剎那間,陸懷夕只覺得脖子一片寒涼,身體跟着僵硬起來,呼吸一頓,餘下的話也哽在喉間,再也說不出口……蕭玥顯又看了她半晌,腦袋微微向前,與她額間相抵。
她身體隨之一僵,半側過頭,可蕭玥顯溫熱的呼吸灑在她的臉上頸間,鼻尖縈繞着儘是他身上的紫檀木香味。
如此親密無間的姿勢,陸懷夕放緩呼吸,大氣不敢出。
隨即他閉了閉眼,猛然睜開眼之後,戾氣橫生,「既然這樣,那也是你自找的!」
說完,掌心用力,捏緊她的後頸強迫她抬起頭,暴戾的吻上她的唇,強勢兇狠,不容拒絕。
陸懷夕一驚,不由得睜大了眼,反應過來之後,劇烈的掙扎着。
可越掙扎,蕭玥顯箍在腰間的那隻手越用力,彷彿要將她揉進身體里去才肯罷休。
吻還在繼續,陸懷夕只感覺唇上疼得厲害,口腔里全是血腥味,那種厭惡與憤懣逼得她渾身顫慄,不停的掙扎着,許是她劇烈的掙扎徹底惹惱了蕭玥顯。
他鬆開她的唇,冷漠的瞥了她一眼,彎腰一把將她扛在肩上,朝着床榻走去。
陸懷夕短暫的怔住,剎那間知道他要做什麼後,心生恐懼,不停的掙扎着,「你放開我,別碰我……」蕭玥顯將她扔在床榻上便欺身而上,將她死死地壓在身下,抓着她的兩隻手腕按過頭頂,臉色陰沉,眼裡迸發出嗜血的光芒,「你總說孤在逼你,今日孤就讓你看看,什麼才叫逼你……」他空出一隻手抓住她的衣領用力一扯,胸前的衣服被撕開,露出一大片鎖骨與圓潤的肩頭,白皙的肌膚在燭光照耀下顯得朦朧似幻。
而那交頸衣領之下的,是藕色刺繡纏花小衣……他的眼眸瞬間變得陰暗幽深。
陸懷夕氣得渾身發抖,胸口劇烈的起伏,當即口不擇言,「蕭玥顯,你混蛋,你放開我……」她口中的話尚未說完,他冰冷的唇已經落在她白皙的脖子上,輕咬吸吮……他的吻一直順着脖子往下移動。
「不要,求你……」陸懷夕猛地睜大眼睛,心裏那股委屈與不堪湧上心生頭,眼眶氤氳着水氣,聲音嘶啞,帶着哭腔。
蕭玥顯伸手解她衣衫的動作一怔,胸口那處疼得厲害,也氣得厲害。
可聽見她沙啞的聲音時,心裏面更痛了,那種不甘與挫敗相互交織,險些將他逼瘋。
而陸懷夕趁着他停下動作之際,掙脫出一隻手來,眼疾手快的拔下頭上的玉簪,就要朝着自己脖子刺去。
她動作之快,可蕭玥顯動作更快,他餘光撇到,徒然一驚,眼疾手快的抓住她的手,而簪子的頂端卻已經刺到了脖子上。
「陸懷夕……」蕭玥顯震怒,咬牙切齒,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
他連忙起身,拿掉她手中的簪子,大手一揮,朝着帳內扔去,簪子不知道撞擊在哪裡,發出幾聲脆響。
幸好那簪子不鋒利,她頸間的印子不深,只是刺破了皮,通紅一片。
也幸好他速度夠快,可若晚上半分,那簪子便會徑直刺穿她的脖子。
他不敢想,心裏徒然升起一絲後怕,急促的呼吸幾下,怒道:「陸懷夕,你贏了!」
說完,轉身大步離開。
耳邊的腳步聲越來越遠,直至消失不見之後,陸懷夕才伸手胡亂的合上衣襟。
朝着床內側過身子蜷縮成一團,雙手緊抓住胸前的衣服,眼淚簌簌而落,全身顫抖的啜泣着。
又過了好一會兒,帳簾又被掀開,雲昭小跑着進來,扶着她起身,「郡主,你怎麼了?」
陸懷夕擦乾臉上的眼淚,搖頭,狐疑的問,「你怎麼來了?」
雲昭視線落在她脖子上,起身去拿葯,「是太子殿下派人叫奴婢過來的!
說你受傷了。」
她說著,拿出藥瓶替她上藥。
陸懷夕視線落在指尖上,微微一頓,又搖頭,輕聲道:「我沒事。」
「郡主,你快休息吧!
奴婢替你守夜。」
雲昭邊扶着她躺下邊道。
第二日,陸懷夕又只待在自己的營帳內,一天都沒發生什麼事,只是在快天黑之際,雲韶帶了個人進了她的營帳。
她定眼一看,居然是趙時瑜的貼身丫鬟苗苗,頭髮衣衫凌亂,尚且還沒來得及開口。
苗苗就神色着急的疾步上前,「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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