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瘋批太子退親後,又被他嬌養了》[與瘋批太子退親後,又被他嬌養了] - 與瘋批太子退親後,又被他嬌養了第164章(2)

通」的一下跪在她面前,「郡主,求你救我家姑娘。」
第49章 你今日若不想血濺當場,就滾回自己的院子。
陸懷夕從凳子上驚坐起來,一臉正色。
「出什麼事了?」
苗苗聲音哽咽,「老夫人病重,現如今已昏迷不醒,夫人藉著姑娘與老夫人相剋的名頭,要將姑娘嫁給怡王做續弦,怡王前兩年才死了王妃,現在府裏面一大群側妃小妾,這不是將我家姑娘往火坑裡推嗎?」
「你說什麼?
她居然敢?」
陸懷夕震怒,她知道那怡王,是當今陛下是同父異母的弟弟,既不受寵又沒什麼本事,也就只有靠着聽話保命。
但怡王十分好色,早些年強搶民女之事也不是沒有做過,受了罰之後才收斂了些。
七年前她還未去西疆之時都已經四十幾,現如今怕是都已經五十好幾了,當趙時瑜的爺爺都綽綽有餘了,那馮氏居然敢……「求郡主救我家姑娘,現在老夫人病重,整個府中里全是由夫人一手遮天,還說老夫人的病是我家姑娘克的,只要我家姑娘嫁出去了,老夫人就會慢慢的好起來。」
苗苗繼續磕頭哭訴。
陸懷夕眼裡滿是怒火,氣得渾身發抖,又接着問苗苗,「阿瑜呢?
阿瑜她怎麼樣?」
她怕趙時瑜做傻事,她那麼驕傲,定然是寧死不屈的。
「老爺和夫人都不準姑娘出府,說只要時辰一到,就是要綁也要將姑娘綁上花橋,奴婢也是偷偷跑出來的,郡主你一定要救我家姑娘。」
她上前扶起苗苗,轉頭吩咐雲昭備馬,又吩咐雲韶去給陸夫陸母說一聲,免得他們擔心。
雲韶雲昭也不敢猶豫,連忙轉頭離去。
半盞茶時間後,營地里駛出四匹駿馬,在暮色靄靄的傍晚一路奔馳。
陸懷夕心急如焚,路上一刻都不敢停息,趕在關城門之時進了城內,先是回了一趟侯府,拿了幾樣藥材,才又一路打馬朝着趙府奔去。
此時趙府大門緊閉,陸懷夕讓苗苗去敲門,許是馮氏吩咐過,就算有苗苗帶路,那些小廝也不敢直接放她進去。
「本郡主找你家大姑娘,你一個奴才又進不得內院,竟敢如此口出狂言,這便是趙府的規矩嗎?
滾開。」
她一向很少這般疾言厲色的說話,可當真這般厲聲起來,卻也是唬人的很。
那小廝躬身行禮不敢言語,陸懷夕未再與他多多言,幾人徑直繞過他們便朝着趙時瑜的住處走去。
只是尚未走到趙時瑜的住處,經過院子的一處荷塘涼亭之時,陸懷夕眼尖,看見一個身穿着白色衣衫的清瘦背影。
她站在荷塘邊上,只要再上前一步,就要墜入那寒涼的池子里。
只需一眼,陸懷夕就認出那是趙時瑜的背影,趙時瑜站的離池子邊緣太近,她心裏跟着「突突」直跳,慌忙出聲,「趙時瑜,別動……」趙時瑜聽見聲音,回頭看了她一眼,朝着她露出一個凄慘的笑,腳尖一蹬,身體朝着荷塘倒去,「嘭」的一聲巨響,水花四濺。
陸懷夕一驚,疾步跑上前,想也沒想也跟着跳入荷塘中,游向水裡去抓趙時瑜。
水下一片黑暗,她冷得全身發顫,死咬着牙關在水中摸索,在水中探索了好一會兒,才抓住趙時瑜的手,緊箍着她的腰,將她馱出水面。
屆時雲昭跳下池子跟着游過來,一起合力將她扶上岸。
此時岸邊已來了不少人,皆舉着燈籠火把,將岸邊照得亮堂,就連那馮氏都跟着出來了,許是被眼前這一景象駭住了,忙吩咐丫鬟婆子燒熱水準備衣服熬薑湯。
趙時瑜嗆了水,昏迷不醒,陸懷夕一邊給她渡氣一邊按壓她的胸口,幾下過後才吐出一口水,緩緩轉醒。
「晏晏……」她聲音嘶啞。
陸懷夕一把將她擁在懷裡,緊跟着眼角掉下來一顆淚,喜極而泣,「趙時瑜,你瘋了?
你做什麼傻事?
嚇死我了!」
丫鬟婆子又趕緊上前將她們往院子里扶,馮氏竟也想要上前搭把手,陸懷夕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聲音漸冷,「趙夫人,阿瑜那裡有我就行了,趙夫人回去吧!」
馮氏扶開她的手,拿起帕子捂唇輕笑一聲,「郡主,你也落了水,怎麼還能照顧人呢?
再怎麼說,我也是阿瑜的母親,還是我來照顧她比較方便。」
陸懷夕未動,眼疾手快的拔出身旁雲昭手中的短劍,架在她脖子上,冷笑一聲,眼眸中帶着殺意,「你今日若不想血濺當場,就滾回自己的院子。」
說完,手握着劍轉身離開,留下臉色慘白的馮氏。
兩人分開沐了浴,大夫也隨之而來為兩人診了脈,開了葯。
陸懷夕率先喝了葯之後,坐在趙時瑜床邊喂她,一邊喂還不忘一邊數落她,「趙時瑜,你膽子也太大了些,竟敢尋死。」
趙時瑜虛弱一笑,「晏晏,你別說了,我知道錯了。」
她冷哼一聲,又舀起一勺薑湯喂到趙時瑜唇邊,蹙着眉頭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馮氏她前幾日還客客氣氣的,怎麼這次便如此大膽了。」
許是問到了心事,趙時瑜不想開口,低垂着頭神色一片沉靜,看着虛弱至極,了無生機。
陸懷夕見她如此,又出聲寬慰她,「你若不想說,便不說,你什麼時候想說就說給我聽便是。」
她低頭深吸一口氣,笑了笑,笑得有些凄美,「其實也沒什麼,馮氏的兒子不是在大理寺任職嘛,他如今犯了點事,被人抓了把柄,我爹就求到了怡王那裡……」剩下的趙時瑜沒說,但是陸懷夕已經猜到了,怡王能出手幫忙,只是有條件,便是想娶趙時瑜。
可若是同意了這門親事,趙大人和馮氏自然是被人詬病,恰好老夫人病重,所以才有了她與老夫人相剋,然後要她嫁給怡王,老夫人才能痊癒的話。
他們打着一切都是為了老夫人的孝道,世人自然不能再說些什麼,反而還會留下一些孝敬有加的美名。
只是從頭到尾犧牲的都只有趙時瑜一人,而且老夫人如此疼愛趙時瑜,尚在病中被人如此利用,若知道此事,該如何心疼,怕是往後餘生都會活在內疚當中。
喝完葯之後,兩人一同躺在床上,陸懷夕拍着她的肩膀,輕笑一聲,安撫她,「阿瑜別怕,我在呢!
不會有什麼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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