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頂流,我要了》[這個頂流,我要了] - 第5章 對許輕舟的好奇心(2)

挺期待又害怕見到他,不知道該以什麼樣的姿態跟他相見,又不確定此刻是不是最合適的時機。縱然想了一千遍一萬次,但是從未想過,真正見面那刻她會從肖寒的眼睛裏會看到厭惡,他在厭惡自己啊。那是一種無法隱藏的情緒,儘管他極力隱藏,儘管一瞬即逝,可是閱人無數的她一眼就看得出來肖寒眼底表現出來的排斥。他不喜歡她,甚至還有討厭的情緒。

對此,難免的她有些受傷,有些後悔這麼衝動的就靠近他了。看到他對自己的態度如此冷淡,又不知道應該慶幸還是悲哀,她說不上來。欣慰的是,她背靠華盛這樣的背景都沒能讓他趨炎附勢甚至給個好臉色,想來即便是有人拿資源來收買他,他也會不為所動,這樣坦蕩的他不就是她想像中的他嗎?心裏略有安慰。他,不是個在利益和權勢下低頭的人。所以也可以這樣理解,肖寒表現出來的情緒只是因為她身上的名利強迫他赴他並不想赴的約會。苦笑,她許輕舟也有自欺欺人的一天。

可是對於那段夏天的記憶,自從一起吃過飯後她便時而模糊時而清晰。肖寒的長相併沒有太大變化,最明顯的就是瘦了很多,褪去了當初的嬰兒肥,五官突出了許多,優異的下顎線,精美的側臉。或許,正是因為她太在意了,反而面對面時有些落空的感覺。等了太多年,都不知道那對面坐着的大明星肖寒,究竟還是不是自己記憶里笑起來天地都明媚的少年郎。

儘管少年時期的她過的不盡如意,可是母親的清高讓她也從來沒有自卑的感覺,可是當喜歡的他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她自卑了。她不知道自己在自卑什麼,在怕什麼。就好像一瞬間,被剝光了被他看透。於是,面對他的態度她也表現的很是冷淡,不僅僅是怕自己失望,更是怕他一眼看穿自己。

那天吃過飯後,倆人沒有再聯繫。確切的說,誰也沒主動留什麼可以聯繫的方式。

華盛集團的款項撥下去後,綜藝大火,可惜歌手名單里並沒有肖寒。森迪覺得自己事沒落實到位,許輕舟卻什麼也沒說。後來,肖寒作為特邀嘉賓踢館選手出現在節目里了,她也是盯着每一期都沒錯過。頓時,有善解人意之稱的森迪,就什麼都明白了。

「許總,咱們慈善基金的代言人要續約了。」

「王琦對吧?就等他到期了,正好把他換了。」

她說的太隨意,就像說大廳那個花不好看,換了吧,那是聽得森迪虎軀一震。

「啊……這可是公司用了十幾二十年的代言人了。」

「那又怎麼樣?」

「那這次是打算換誰?需要宣傳部考察然後提供個參考名單嗎?」

「不用考察,你覺得肖寒怎麼樣?」

「啊……這,我這就覺得很好,恰恰好。」森迪又頓悟了。

「是吧?我也覺得挺好。那你說說看,怎麼個好法?」她歪着頭,認真的等他回答。

森迪有些緊張,暗暗咽了口口水。開始,搜索詞彙開始造句。

「比如,青春洋溢,而且我們不是挖過他的底,很乾凈,人品也好,這樣的人價值只會越來越高。我們現在簽下還在上升期的他,後期肯定不會吃虧的。」

「森迪,我從第一天認識你,就覺得你是有點聰明在身上的。」

森迪訕笑:

「那得多虧許總培養的好。」

「我們倆這叫互相成就,你催一下拿方案出來,我下午去許總裁那裡說一聲。」

「好,馬上就辦。」對於許輕舟的提議,他只需要配合,因為剩下的她自己會搞定。跟着這樣的老闆,屬實舒坦的很。

許誠是許氏長子,是許家印第一個夫人所出,後感情不合分開,出國全球旅遊去了,從離開從未回來過。由於許誠身體不是很好,所以在許家印退休後大部分時間都是他坐鎮集團總部,但凡應酬類的事情,大部分都是弟弟許粟去,許粟是許家印次子,是三夫人所出。許輕舟從國外回來後,得父親重視,不着調的許粟基本上就成了閑差,應酬類的事情也都落到了許輕舟上了,對此許粟和一母同胞的妹妹許可欣那是頗有微詞,倒是三夫人表現的大方得體。說都是一父所出,誰上都是一樣,能者多勞。許輕舟乖巧的點頭,說阿姨說的是。我們姐弟,誰上不一樣。她看到三夫人的臉,抽搐了好幾次。呵,她要裝賢妻良母嘛,她便成全她。

在大哥的辦公室,姜凱瑞貼心的送進她喜歡喝的咖啡,許輕舟跟他點頭致謝。看着許誠瞬息萬變的表情,她大約知道,這件事還得磨一磨。

「為什麼突然想要更換代言人,這老牌代言人都用了十幾年了。他已婚已育婚姻穩定、家庭和睦,實在找不出理由更換。況且,他的粉絲年齡跨度大也不容易接受。現在的人,很多念舊的。」

「你說的我有考慮過,別的不說,就單說你說的這個老牌代言人,這都代言十幾年了我就要說了。這麼多年了,已經掀不起新的熱潮了。而且,上次他掃樓,我遠遠的看了一眼,我覺得臉陰沉沉的,以我多年的經驗,不是恃才傲物那種知道吧,是有點……晦氣那種。」

「說人家晦氣?你去照照鏡子看看你自己不笑的時候什麼樣子,臉可比別人臭多了。什麼是晦氣,好好地跟我說理由,不許講玄學,不然你自己去跟父親說。這個事,在我這裡我不批。」

「你可以不信我,但竟然不信玄學。我告訴你,他長相來說能吃這碗飯這麼久已經屬實不易,慈善跟他真的不搭界,他真的不像善男信女,戾氣太重了。」

「我很忙你別給我賣關子了,說實話。」

「哦,好吧,說實話,這剛剛就是實話。還有一個就是,我已經挑好更合適的人了。」她笑笑把後面的話說了出來。

許誠皺起了眉頭,用手捏來捏眉心。

「你說你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處理公務的時候雷厲風行的,怎麼就生了個戀愛腦?你這一個月換倆,玩歸玩怎麼能拿公司的這個正事開玩笑。還有,你別忘了你可是有婚約在身的,吳啟華可是你自己選的。」

許誠一眼識破,她戀愛腦發作。他本身是不介意她偶爾放鬆玩一下,可是決不允許她拿華盛的前途玩鬧。

「誰讓我是雙魚座呢,雙魚座都是戀愛腦。我不管,這個事我是一定要辦成的。你不批那我自己去跟父親說,跟你打過招呼就不算越級彙報了。」許輕舟挑眉,淺淺一笑。

「隨便你開心,沒事多回幾趟老宅,幾個孩子裏面父親最想見的恐怕就是你了。」許誠知道,她既然要找父親,這個事就沒自己的權限了。對於許輕舟的話,父親從來都是好好好,是是是。

許輕舟沒說話,起身淺淺點頭算是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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