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躺在權臣懷裡撒嬌》[重生後躺在權臣懷裡撒嬌] - 第1章

蘇雲笙繞開他繼續走,剛走兩步,被他抓住胳膊,用力拖進懷裡。「你做什麼,這可是宮內,容不得你撒野!」她小聲喝道。韓屹用力抓着她胳膊,臉色陰沉可怕,呼吸很重。「我要是不同意,太后也沒辦法!」「那你要我怎麼辦?」蘇雲笙覺得自己的心已經煉就的很堅硬了,可此刻還是忍不住氣,忍不住疼,「你給我給孩子留了一條路嗎?」「你想要我怎麼做,你說啊!」「我要你放手!」蘇雲笙用力去推韓屹,因為太氣憤,呼吸有些跟不上來。韓屹見蘇雲笙臉色不好,還是放開了她。「我可以給你給孩子身份,如果你在乎的話。」「我不要!韓屹,你已經害我太深了。我現在中毒,命不久矣,便是你害的。上一世,我們糾纏太深,這一世又這般,我真的已經厭煩了,已經再也不想和你瓜葛了。」「哪有什麼上一世!」「那我問一句,如果在她和我還有孩子,我們兩方做一個選擇的話,你選誰?」「你不要得寸進尺!」「如果我要你跟我離開盛京,我放下所有,你也能放下所有嗎?」「……」蘇雲笙嘆了口氣,「你看,你不能,所以不要再糾纏我了。我們走的不是一條路,已經越走越遠了。你要是真有那麼一點在乎我們的話,那就離我們遠點,畢竟跟你走太近,名聲會壞,危險隨時都有,你就當放過我們母子吧。」韓屹低吼:「我的孩子,他應該姓韓!」「他永遠不會姓韓。」蘇雲笙說的決絕,走得也決絕,自重生以來,她對韓屹會失望,會傷心,但從未想過和他再在一起。上一世的苦,足夠她銘記了。又過半月,恩科放榜,陸長安一舉奪魁,在殿試中被點為狀元。一時名動天下,風光無限,重回了肅平王府。而謝林成也中舉了,雖不如前三甲風光,但因朝中正是用人之際,破格進了翰林院。這可是大喜事,侯府立即開始籌備聞喜宴。除了恩科放榜,還有一件大事發生,幾家歡喜幾家憂。昨日朝會,幾大世家聯合參了韓屹一本,列了多條罪狀,又有一些大臣跟着攪渾水,皇上大怒,褫奪了韓屹京郊大營的軍權,連降數級,成了沒有品秩的守門將。「守的哪個門?」蘇雲笙笑問。謹煙有些無語道:「入京的正門,奴婢去看了一眼,這位正在涼棚里喝茶,哪像是守門將,倒像是在戲台下聽戲的。」「有他在,京城的門戶安全了。」謹煙有些唏噓道:「從正二品的京郊大營指揮使到沒有品秩的守門將,這落差也太大了。」「你還心疼他?」「奴婢是怕東院和三房找您麻煩。」蘇雲笙淡淡一笑,「怕什麼,該來的總會來。」今日是辦聞喜宴的日子,府上來了很多貴客,蘇雲笙做為三房夫人也要露面的。現在五個多月了,肚子隆起很高了。前幾日,曲墨染送來了一盒補氣血的藥丸,每日一粒,不想竟有奇效,不似之前臉色蒼白,身上有力氣了,呼吸也順暢了一些,甚至身板也不那麼僵硬了。虧得這些藥丸,不然她這些日子恐已經起不來身了。「謹煙,穿那身石榴裙吧。」她未出閣時愛穿的,嫁進侯府再沒有穿過,前幾天被謹煙翻出來改動了腰身。謹煙喜道:「今兒天好,那身最適合。」蘇雲笙笑,「畢竟是大喜的日子。」謹煙撇嘴,「侯府的喜又不是咱的喜。」「咱也有喜。」「什麼喜?」「等得瞧就是。」時候差不多了,蘇雲笙讓謹煙扶着往外走。剛走到院門口,竟見母親遠遠走了來。蘇雲笙眉頭一皺,侯府竟然給禮部侍郎府發了請帖,她怎麼不知道?「是夫人。」謹煙小聲道。見侍郎夫人一臉火氣的樣子,謹煙有些怕。侍郎夫人脾氣火爆,在整個盛京是出名的。二公子還在世的時候,闖了禍,夫人用木棍打,不能求饒,求饒一句,便多打十棍。等什麼時候屁股開花見血了,夫人才收手。不過那時,夫人對姑娘還是寵的,最多就是關禁足,但自從二公子去世後,夫人對姑娘便生了怨恨。蘇雲笙深吸一口氣,朝着母親迎上去。「娘……」侍郎夫人怒火正燒得猛烈,抬手就是一巴掌。「你腹中懷的是誰的野種?」蘇雲笙捂住臉,但其實疼得不在臉上,而是在心裏。「夫人,您怎麼能打姑娘,姑娘身體本來就不好,您……」「謹煙!」蘇雲笙沖謹煙搖了搖頭,而後看向母親,無奈道:「可是誰跟您說了什麼?」蘇夫人臉色青沉,指着她的肚子,氣得手都在顫抖,「你只說這孩子……到底是誰的?」「自然是謝子安的。」「你還狡辯,按着月數推算,他回來之前你就懷上了!」「在他回府之前,一直住在城郊的望石村,只半日的路程,我時常去看望他。」蘇夫人皺眉,「那你婆母為何說你腹中孩子……應該姓韓?」「哪個韓?」「能做出這等狂妄無恥之事的,自然只有那一個。」蘇雲笙端着手,淡淡道:「我不知母親說哪個,但婆母如此侮辱我,我實在氣不過,願意當著眾人跟她對質,以證清白。」蘇夫人眯眼,「我也聽到過一些流言。」「母親只是聽到一些流言,便過來斥責我,便是真的,您就沒有想過我是不是迫不得已,是不是被人欺負了,是不是處境艱難。」蘇雲笙長嘆一口氣,「況,我與您不早就斷了母女之情,您生這麼大的氣,又何必呢。」蘇夫人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蘇雲笙,不想她竟然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來。「你這個孽障!」蘇雲笙沖母親福了一個禮,「您和父親生我養我,我對不住二老了,便當沒有我這個女兒吧。」
說完,蘇雲笙提起一口氣,繞過蘇夫人往外走去。謹煙不住的回頭看,「姑娘,您何不跟夫人說清楚呢,她要知道前因後果,一定會體諒您的。」「體不體諒的,已經不重要了,只願我死後,二老別為我這個不孝女傷心就好。」謹煙搖頭,「姑娘別這麼悲觀,您吃了曲大夫的藥丸,現在身體好多了,一定能熬過去的。」蘇雲笙笑笑,沒說什麼,其實就是藥性烈了一些,如飲鴆止渴,只是一時好轉而已。轉過迴廊的時候,她聽到有幾位婦人正在院中桂花樹下說話。「你們都聽說了吧,蘇氏和那人早勾搭在一起了,肚子里懷的就是那人的。」「這盛京只要長耳朵的都聽說了,不過流言蜚語的,也沒個準兒吧。」「前幾日我在新開的皮貨鋪見過那蘇氏,肚子鼓起老大,怎麼也有五六個月了,而那謝三回府不過兩個多月,這還不明白。」「聽說謝三受了重傷,一直在城郊養傷的。」「呵,要是沒這事,侯府能放任流言滿天飛?」「說的也是,而且那蘇氏妖嬈多姿,眼波含媚,一看就是個不安於室的。」「可不,真是不要臉!」謹煙聽得生氣,想上前理論,蘇雲笙攔住了她。「別讓不相干的人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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