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躺在權臣懷裡撒嬌》[重生後躺在權臣懷裡撒嬌] - 第1章(2)

了我們的心情。」況,這這種事吵架能說清楚么。聞喜宴在東院設席,因侯府式微,其實來的賓客並不多,但還是挺熱鬧的。蘇雲笙過去的時候,老夫人在正位上坐着,久違的神氣又回來了。她旁邊坐的正是安陽伯府的老夫人,相比於老夫人的富態,這位又干又瘦,皮膚皺巴巴的跟馬鈴薯似的,一臉刻薄相。她眼角有一指長的疤,配上那樣的面貌,實在醜陋可憎。不過這道疤,還是蘇雲笙留下的。蘇雲笙站在入門的屏風後,歪頭往裏面看了一眼,而後沖謹煙噓聲。「我那日與你說的,你怎麼到處傳播,讓我侯府顏面無存,我真後悔跟你多嘴!」這是老夫人的聲音。安陽伯老夫人的聲音有些粗啞,她道:「姐姐,我這般費心費力,可是為了你侯府!」「這話怎麼說?」「那蘇氏不守婦道,懷了野男人的孩子,你還真能忍下這口氣,讓她的孩子養在你家?」「我自然是憋屈的。」「那便是了,流言傳成這般,你侯府順應而為休了她,外人只會拍手稱快。而她再說什麼,比如你逼得她委身於那大奸臣,有人信嗎?」「倒是這個理。」「子安堂堂男子漢,硬忍着這口窩囊氣,難不成你希望他像老二那般憋屈,日日酗酒,頹廢不振?再說那麗娘是個聽話乖順的,雖然出身不好,可給你生了康哥兒這麼討喜的孫兒,將她扶正,總比那蘇氏好管教吧?」「可今日府上大喜,休蘇氏的事,好歹放一放。」「當著這麼多人面,大家看得清清楚楚,侍郎府才不好糾纏。那侍郎夫人最重面子,肯定不肯讓這蘇氏回娘家,你就當大發慈悲,把她安置到我家在城郊的莊子上去。」「為何?」「她害我兒終身殘疾,這筆賬可還沒算呢!」蘇雲笙眯眼,原是三年前,侯府辦喪事。那安陽伯府的大爺喝醉了酒,竟將她逼到靈堂後面,打算強辱她。她一怒之下,用剪刀刺進那人大腿上,疼得他滿地打滾。她氣憤至極,想殺了這人,這安陽伯老夫人闖進來攔她。被她用剪刀劃破了臉。「我還說是誰舌頭爛了,原來是姨母啊!」蘇雲笙從屏風後走進廳堂,一眼看向安陽伯老夫人,「聽聞你家大房夫人鬧和離,二房打架打到街上,三房八個外室,自己家的事都管不好,有臉管別人家的事。」安陽伯老夫人臉一青,不過她硬咬着牙忍下去了,轉頭對老夫人道:「姐姐,你脾氣性子太軟了,才教兒媳這般猖狂,敢跟長輩這般說話。」老夫人正要開口教訓蘇雲笙,被她瞪了一眼,當下咽了一口唾沫。「母親,她說為了侯府好,可你見到好了嗎?且看今日這聞喜宴,其他世家可來人了?」「這……」還真沒有!八大世家同氣連枝,雖靖安侯府沒落了,但其他世家這點面子還是應該給的,可今日卻沒人來。這樣一想,可能真是被近日的流言所累。「姐姐,事到如今,休了她才是正理。」安陽伯老夫人見老夫人有些猶豫,敲了敲桌子,「想想子安,想想你那孫子!」老夫人點頭,再看向蘇雲笙,「蘇氏,今日便讓子安給你一封休書,你若識相的,最好把嘴巴閉緊。」蘇雲笙冷笑,「想讓我閉嘴,可能嗎?」「蘇氏,你不要臉,侯府還要臉呢,也不知懷了誰的野種,還敢這麼橫!」安陽伯老夫人說著看向剛進來的蘇夫人,「你還是禮部侍郎府出身,你爹娘就是這般教你的?」蘇夫人上前,沉眸看了蘇雲笙一眼,「若她真幹了這等不知羞恥的事,我侍郎府給你侯府賠罪。至於她腹中的孽種,休想留下!」蘇雲笙聽了這話,只覺渾身發冷,從何時起,母親再不是以前那個愛她護她的母親了。正這時候,宮裡突然來人了。眾人急忙去前面接旨,原是太后的懿旨。前些日子紫雲庵後山山崩,太后當時帶着幾位官眷住在庵里,事發太急,沒能躲開,虧得蘇雲笙救了她。那兩日兇險至極,太后夜裡夢到天降白虎,而後她們逢凶化吉。太后請高僧解夢,說是白虎轉世就在蘇雲笙腹中,乃是揚我朝軍威和國運昌盛的象徵。特命靖安侯府仔細照拂,保白虎子平安降世。蘇雲笙愣了一愣,這才接旨。那晚她和太后說的是給這孩子入侯府族譜的事,哪是什麼白虎轉世這離譜的說法。她再一想,定是韓屹搗鬼了。蘇雲笙接旨後,深吸一口氣,轉身看向眾人,掃了一遍,最後看向老夫人。「老夫人,見懿旨猶見太后,那便當著太后的面,您跟大家說說,我腹中這孩子到底是不是你謝家的子嗣?」老夫人整個人激靈了一下,忙道:「是是,子安很早就回京了,只是一直住在城郊而已。」蘇雲笙又看向安陽伯老夫人,「對了,你剛還罵我腹中所懷是野種吧?」安陽伯老夫人臉色一白,太后剛封的白虎子,她罵野種,若傳到太后耳里……「蘇氏。當姨母說錯話了,好不好?」「您與我有舊怨,大傢伙都是知道的,您亂編一氣,毀我清白,弄得滿城皆知,您一句說錯話就行了?」安陽伯老夫人遲疑了一下,接着往自己嘴巴上拍了兩下,「我爛舌頭,胡言亂語的,那些流言都不是真的,大傢伙只當沒聽到啊!」經過此事,至少侯府當眾承認了這孩子的身份,而且白虎子的身份也是孩子的一張護身符。只是多少有點離譜。但當晚,盛京城內很多人聽到了虎嘯,還有人看到白虎,雖然一閃即逝,但好些人看到了。這還沒什麼,而在第二日朝會時,鎮北關突然傳來與北金在沙溝河一戰,並大獲全勝的捷報。朝廷還在恍惚,咱大榮什麼時候跟北金開戰了,下一刻又被這捷報鼓舞了。自北征一戰後,大榮元氣大傷,一直臣服於北金,常年上供,夾着尾巴過日子。甚至北金還干涉大榮內政,和太子里外勾結,但皇上不主戰,一直忍着這口窩囊氣。這一次,可算是解氣了。於是沒人追究鎮北關私自出兵的事,只說是白虎轉世,正是揚我軍威的象徵。這前後,竟也聯繫上了。於是皇上一高興,賞了侯府很多金銀財寶,兵部還給謝子安安插了一個閑職。這一下,老夫人和謝子安不憋屈了,一個抱着金銀不撒手,一個腰桿都挺直了。謹煙氣得不行,「便宜他們了!」蘇雲笙笑,「福氣也要有德行的人才能消受。」「夫人,您怎麼起來了?」「你與我梳妝吧,我要出門一趟。」秋意漸濃,長街上枯黃的葉子落了一層。蘇雲笙下了馬車,遠遠看到城門前的老槐樹下,那人仰腳躺着,嘴裏叼着根樹枝。而他旁邊有個乞丐,也不知那乞丐怎麼煩到他了,起身給人家要飯的碗給踢出去了。一下碎成好幾掰,那乞丐懵了一下,隨即脾氣也上來,二人就打在一起。蘇雲笙有點沒眼看,曾叱吒風雲的大奸臣,現在都淪落到一個乞丐都敢打他的地步了。

待續...
猜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