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軍服難馭》[重生軍服難馭] - 第10章(2)

陸桁一手桎梏着她的下顎捏開她的嘴,舌頭探進去。
透明的津液順着嘴角滑落,紀南初的呼吸被盡數剝奪,原本堅毅的眸子都失了焦。
好半晌,陸桁才意猶未盡的抬起頭,輕笑從喉嚨里溢出。
「怎麼還這麼純?親嘴都不會了?」
紀南初茫然的看着他,新鮮的空氣湧入心肺,她才有種活過來的錯覺。
「陸桁!你……你無恥!」
她被親紅了眼,氤氳的眸子倔強不甘的瞪着他,活像只被逼急的兔子。
陸桁倒也不否認,反而欣然接受:「是,我無恥,而且,還有更無恥的呢。」
他惡劣扯唇將人拉進屋子,反手將門鎖上,濕潤的唇貼着她的耳廓吹氣。
「紀醫生,我為我老婆守身五年,沒等來老婆,反倒是外頭流言四起說我不行,我奶奶怕她抱不上曾孫,你是醫生你最明白,要不你來試試?」

第1ɖʀ3章 

「不……呃!」
紀南初一身白裙被推至腰間。
陸桁的手徑直往下,探到她的腿根。
細細感受着懷中人的輕顫,他嘴角笑意逐漸擴散。
將人抵在桌子上,男人勁腰一沉橫衝直撞,力道之大,將紀南初喉嚨間的話語撞的稀碎。
時隔五年再開葷,陸桁就像頭一次沾染葷腥的毛頭小子,沒有節制,不知輕重,恨不能將這五年的不滿通通發泄出來。
門外就是走廊。
醫院頂層是特殊接待室,平常不會有人來,可紀南初愣是死死捂着唇,生怕泄出一點聲音。
書桌、沙發、窗檯,紀南初不記得換了多少個地方。
等到耳邊恢復寧靜,她已經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渾身熱汗,活像才從水裡撈出來的人。
陸桁餮足的將人抱進懷裡,完事兒還不忘細心的幫她把衣服整理好。
紀南初卻不買賬,費力的將他的手拍開,咬牙切齒:「陸桁,你屬狗的?」
她都不用照鏡子,就他方才那股狠勁,她身上這會兒肯定沒一塊好地兒。9
陸桁懶怠的靠在沙發上,食指捲起她垂落在耳邊的青絲,喉嚨輕滾,不咸不淡的說著叫人面紅心跳的虎狼之詞:「阿初明明也很享受。」
「陸桁!」
紀南初推着他就要從他懷裡跳出來。
陸桁卻貪戀的將她抱的更緊,整個腦袋都埋進了她的脖頸之間。
「為什麼要申請離婚報告?」
歡愉之後,腦子尚且不清醒,可陸桁固執的摟着她的腰,大掌落在她小腹上,執着於這個問題。
「阿初,我找了你整整五年,你當年為什麼要簽字,為什麼要申請離婚報告,為什麼,不要我了?」
最後那句話,莫名有委屈的意味。
紀南初穩住情緒,慢慢調整呼吸,潮紅的面色漸褪,取而代之的,是刻意營造出來的冷漠。
「陸桁,你明知故問。」
他那麼聰明的一個人,他會不知道她為什麼走?
當年,他為了姜歲寧讓她受盡委屈,她不走,還留着自取其辱,讓他們把她的生活徹底毀掉嗎?
她早已不是上輩子那個蠢笨為愛奮不顧身的紀南初了,她死過一次,她不想再重蹈覆轍。
陸桁很久都沒接話。
紗窗外,偶爾有清風習習,吹散了滿屋的旖旎曖昧,卻吹不開紀南初眼底濃稠的化不開的悲慟。
她也曾很愛很愛他,發誓這輩子都要跟他在一起的。
可是,年少無知的決定,讓她吃盡了苦頭。
她是真的怕了。
陸桁趴在她頸窩安靜了好久,久到紀南初的腦子都混沌了。
他才瓮聲瓮氣的開口:「阿初,是我的錯,我不該不分青紅皂白就凶你,我也從沒喜歡過姜歲寧,對她好,只是因為她哥哥的囑託。」
「你走那天我就知道了真相,姜歲寧在五年前就被送進監獄勞改了,阿初,我知道錯了,你原諒我這一次,你跟我回家,我們好好過日子,好不好?」
男人一字一句,用着紀南初從未聽過的討好語氣。
他就像一個痛失安全感的人,不安的摟着紀南初,小心的靠着她,汲取她身上的清香,落在紀南初腰間的大手一寸寸鑽進她的衣服下,親昵的刮著她的皮膚。
一切的溫吞都那麼的順其自然,直到,他的指尖觸到一條凸起的疤——
陸桁驟然清醒:「阿初,你這裡,受過傷嗎?」

第14章 

紀南初的皮膚白嫩順滑,跟剝了殼的雞蛋似得,稍有不平都分外明顯。
剛才歡愛的時候她的腰腹一直被裙子圍着,陸桁竟然都沒有發現。
他錯愕的抬起頭。
紀南初的身子旋即一顫,僵在了原地。
該死!
她居然把這事兒給忘了!
紀南初忙摁住陸桁打算撩起她裙擺的手,顧不得發軟的雙腿從他身上跳下來,警惕的離他十步遠。
這動作卻惹的陸桁顰顰蹙眉,跟在她身後站起身來:「什麼時候的事?」
他剛剛摸到那疤挺長的,好像很嚴重。
紀南初防備的盯着他,心都落到了谷底:「我都要和你離婚了,你還操心我的事情做什麼?」
疾步跑到門口,她一口氣都沒喘勻便焦急的開門。
臨走前,還惦記着看病的事兒:「陸先生你身體好得很,陸奶奶要是想要曾孫,您給她找個孫媳婦兒就能解決。」
「不過這事兒您得出門右拐去找媒婆,我們醫院暫時沒有這項業務。」
『哐!』門被無情的合上。
陸桁一臉陰鬱的站在屋裡,垂在身側的手握成拳,指尖都泛了白。
沒良心的女人,提起褲子就不認人,不過,這次他絕不會再放她離開。
他們是名正言順且受法律保護的合法夫妻,只要他不簽字,她就一輩子都是他老婆,她還能跑哪兒去?
……
一路狂奔離開頂層,怕陸桁追上來紀南初甚至都沒敢坐電梯。
在辦公室里緩了好久,紀南初一身白大褂坐在辦公椅上,頭皮陣陣發麻。0
維持了五年的寧靜一朝被人無情打破,她措手不及,毫無應對之法。
「你這……」
「啊!」
正苦思冥想之際,一隻大手忽然從天而降,嚇得紀南初臉都白了一個度。
身後之人被她嚇得不輕,茫然的睜着眼一臉的無措。
「你……怎麼了?」
紀南初驚魂未定的看着來人:「沒,沒事,想事情來着,被你嚇一跳。」
嘆了口氣,她拍着胸口坐回去,無聲了抹了把額頭的冷汗,故作無事的扯出一抹笑意。
「韓墨,你今天不是沒有排班,怎麼也來醫院了?」
韓墨隨意的擺擺頭,眼下還有一層烏青:「上次你幫我應付家裡,說好了請你吃飯的,欠了你這麼久,再不還我都不好意思了。」
說起這個,紀南初就頭疼。
這人是市醫院院長的寶貝孫子,長的玉樹臨風英俊瀟洒,還是留過洋的大學生。
他自五年前回國來醫院上班後,追他的姑娘都能從這辦公室排到三公里外的紅綠燈下頭去。
他這人是個愛玩的性子,愛玩,但是絕對不玩感情。
家裡三年前逼着他相親結婚,他被煩了三年,忍無可忍,最終在上個月求她扮了一次他的對象,應付了家裡。
自那之後,她在那群追他的姑娘里可算是出了名了,天天來上班那背都要被盯穿了。
「哦對了,還有這個。」
韓墨忽然想起什麼,又從身側的柜子上拿下一個錦旗。
「剛剛你去樓上,這是一位患者家屬送來的,你不在我就替你收了。」
拍了拍上頭壓根不存在的灰塵,韓墨清了清嗓子,鄭重的將錦旗雙手遞到紀南初面前。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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