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他之前太仁慈,想着留劉萱一條賤命,沒想到她竟然敢打紀婉的主意這一次,他不會再對她心慈手軟了可是,劉萱仰着頭笑了又笑,足足過去了十分鐘,卻依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彷彿剛才聽了個十分好笑的笑話夜謹...
刷着金粉的鐵門也泛有淡淡的鐵鏽,夜謹言輕輕一推,門就開了沒有之前蜂擁而上的傭人,甚至連一個人都沒有夜謹言不禁感到好奇,難道劉萱搬走了嗎?「有人嗎?」夜謹言呼喊着,卻沒有人回答,只有他的聲音在屋內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