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景言暗道不妙,十年之久,若真要做些什麼,只怕已是棋差一招了他只能僥倖這背後的人所謀劃的事沒有那麼兇險,否則,這件事便不是他能干涉的了姜知棠十分疑惑地看了下四周,她以為附近應當還有什麼機關,不然為什麼進來後,竟沒有看到那個瘋婆子呢?而且方才進來明明只有一條路,她又能跑到哪裡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