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搖搖頭,臉色煞白導演說:「還是按照規則來,當有小組並列最後一名時,就由所有男嘉賓來選擇讓誰免受懲罰」毫無疑問,沒一個選我我雙手環胸:「楊導,這不公
嗎?可是我還什麼都不會」小陸吾撐着臉問我把月餅放到左手,撣掉右手的殘渣,拍了拍他的頭:「姐姐什麼時候騙過你,等過幾年,你就會一下子什麼都會了」說完半塊月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