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燕呢穿書六零》[曾燕呢穿書六零] - 第2章(2)

起棒落,胡紅群的左腿應聲而斷。對稱愛好者曾小廚在他右腿同樣的位置,也給咔嚓了一下。
說話辦事必須要一個唾沫一個釘,說了讓你斷腿,就必須斷腿。
胡紅群因為遭受電擊反應慢半拍,斷腿的劇痛遲了一會才傳遞到痛感神經,連叫都沒叫,生生痛暈過去。
給人斷腿是個力氣活,曾燕呢本身有腰傷在身,杵着鋼管呼呼直喘氣。
累但是快樂。
打都打了,她一點都不後悔。
這幫畜生這三年不知道害了多少人家破人亡,等風波平息,他們立即轉換身份,人模狗樣混得比誰都好,良心早就被狗吃了,別指望他們道歉,年輕時是小人渣,老了還是老人渣。
收拾人渣才是真正的為民除害。
有個麻煩……人要躺在這裡好比禿頭上的虱子,明擺着是她乾的。曾燕呢轉了轉眼珠,露出皮賴的笑。
她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們讓我有嘴說不清,那麼我也讓你們有嘴說不清。
這會才五點,沒到上班時間,那幫人渣昨晚折騰半宿還沒醒。
趁着外面沒人,把這死豬丟遠點,然後她把外面的門鎖扣上,鑽進空間藏好。
等有人來開門時,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鑽進去。
最近試驗過,她的寶貝空間雖然不能長距離移動,但人在空間內,短距離跨越還是可以辦到的,最多不超過五米,足夠她玩了。
這計就叫密室殺人……哦不,傷人計。
胡紅群醒過來,想要賴上她可不容易,她傷他都是在背後進行,電擊棒擊身的**感,跟穴位受創的痛感差不多,至於鋼管……誰看見了?
何況她還在屋裡鎖着呢,怎麼能做到傷完豬,再把斷腿豬搬出去,又回到屋裡把室外的門鎖鎖上?
小黑屋連個窗都沒有,至於同夥,自己更沒有。
福爾摩斯來了都沒用,她的寶貝空間不講邏輯。
事情鬧大了最好,有人關注,引起重視,她才有機會早日出去。
曾燕呢把門開了個縫,先觀察下外面情況,再搬豬。
還真有情況!
門外走來了個穿白襯衫的短髮男人,下身的藍色軍褲十分眼熟。
想起來了,是那天撿蛤蜊時,她在沙灘上見過的其中一人!
曾燕呢心一沉,想要立即關門。沒想到年輕男人五感非常敏銳,黑眸穿透門縫找准了她的方位。
躲是沒法躲了,曾燕呢心中天人交戰,是把狗侄子收進空間好,還是留在外面好?
把人收進空間雖然能省卻麻煩,但是有風險。
不知道自己要跟外面的人周旋多久,一旦這個過程中胡紅群醒過來,再發現空間的秘密就糟了。
意識只能點點電子屏幕,舉個一次性紙杯,沒法控制空間里的鋼管把人敲暈。
她最不想冒的風險,就是空間被發現的風險。
可留在外面,不確定因素也很多。
兩權相害,曾燕呢決定賭一把,選擇把人留在外面。這兩位軍人的人品,大隊長曾經背過書。
明天就要離開安康縣回部隊,傅維鈞今天沒有工作安排,計劃休息一天。
他習慣了早起,休息日也不例外。想起有一份文件落在了辦公室,他就住在附近的招待所,洗完臉,步行過來取文件。
遠遠看到胡紅群騎車進了大院,傅維鈞記憶力極好,記得胡紅群昨晚應該值夜班。
他人還沒走,這幫人就原形畢露。沒急着去樓上辦公室,傅維鈞來到後院,準備檢查一下值夜班情況,給接替他的人緊緊發條。
這裡是革委會下屬的幾個部門的聯合辦公地點,後排幾間房子是治安聯防辦的,辦公、值班、審問都在這裡。他在縣裡支援這段時間,負責監管這個部門。
發現左邊第二間屋子的異樣,傅維鈞立即推門進去。
站在屋子**的人以他的記憶力當然不會忘,是在向陽大隊見過的那個有趣小丫頭。
目光轉向水泥地上人事不知的胡紅群,傅維鈞心生詫異,這麼短的時間,小姑娘竟放倒了一個身高和體重占絕對優勢的強壯男人,怎麼做到的?
「你這麼彪悍,確實只有齊天大聖敢娶。」忍不住開口調侃道。
曾燕呢:「……」
一失言成千古恨。
看到這樣的場景,這人竟然連表情都沒變,曾燕呢對他的心理承受力或者說面癱等級,重新做了一番評估。
「說說吧,你怎麼來這了?」傅維鈞好整以暇地打量曾燕呢一番,開口問道。
「這事說來話長。」曾燕呢苦大仇深地嘆了口氣。
傅維鈞雙手插兜,洗耳恭聽。
曾燕呢既然選擇相信他,就決定如實告知,把事情前因後果,一點不落地說了出來。
屋裡光線昏暗,曾燕呢不說,傅維鈞還沒發現,胡紅群雙腿竟被打斷了,露出進門後第一個驚訝表情。
「你金箍棒使得挺好。」
曾燕呢能怎麼辦?胡謅唄,「我們海邊人經常給魚去骨,整治骨頭還算在行,我覺得見血不太好,盡量保留了皮相的完整。」
「你倒是挺善良。」傅維鈞似笑非笑。
曾燕呢把他的嘲諷當表揚,謙虛道:「一般一般。」
情況都了解了,傅維鈞轉身出了門,招呼曾燕呢跟上,「先去我辦公室待着,等叫你時再下來。」
曾燕呢一臉驚訝,「就這麼簡單?你相信我說的話?」
這個男人處理這事的態度有點過分輕描淡寫了吧?她都想蕩平這裡,浪跡天涯了,天大的事,到他這裡怎麼成了小事一樁?
她指了指地上的人,「我把他打成這樣不用負責嗎?」
「你想負責嗎?」傅維鈞停住腳步。
「當然不想,他想打死我,我只把他的腿打斷還有點吃虧呢。」曾燕呢沒忍住又踹了狗侄子一腳。
「那就不用負責。」傅維鈞淡然道。
為什麼不相信她?這樣的事,他這些年看過的還少嗎?
倒是很少有人像姓曾的小姑娘一樣,敢於奪過武器反抗,當然反抗的大多都遭遇了更慘痛的折磨,有人甚至失去了生命。如果他今天不來,小姑娘的下場可想而知。
他還不知道曾燕呢想要玩一場密室傷人,死無對證的遊戲。
「縣官不如現管,他們我還管得了。」為了這份難得的勇敢,他也要幫上一幫。
有人幫忙當然好,曾燕呢慶幸自己賭對了。
忙不迭地出了小黑屋,跟上男人的腳步,想起昨晚那些人口中的忌諱,「你不會是他們念叨的那個姓傅的吧?」
傅維鈞瞭然,「他們都盼着我早點滾蛋是吧?」
「幸虧你沒走。」曾燕呢真心實意道。
側過頭大方地打量身旁這個人冷肅內斂的高大男人,曾燕呢認同網友們的評價,確實很極品,驕矜與桀驁並存,身上氣勢太強,初看一眼,容易忽略他二十齣頭的年紀,連英俊得過分的外貌都被氣場壓了一頭。
男主不姓傅,如果他跟男主是一個部隊的,這樣的男人不該是無名小卒,曾燕呢卻想不起來書中是否有這樣一個人物。
剩下的事不是曾燕呢能管的,等着就行。沒過一會,曾燕呢先等來了大隊長,兩人一起等。
傅維鈞做事雷厲風行,不光曾福貴、曾福珍,連躲到姥姥家的劉秀和他的父母也被找到。
昨晚涉事的五個治安聯防隊員沒讓離開,留下來接受調查。
倒霉的胡紅群被送到醫院接了斷腿後,又被抬了回來。
人到齊,曾燕呢和大隊長也被叫到後院。
有兩個人負責審問,看樣子都是訓練有素的軍人。曾燕呢面色平靜地將昨晚的事情又描述了一遍。
她問心無愧,沒什麼好怕的。
曾福珍不行,進了審訊室就開始哆嗦,稍一逼問就招架不住,不光把昨晚的事,連胡四鳳迷藥的來處都倒了個一乾二淨。
根據她的交代,胡四鳳另一個侄子,在農產品收購站收藥材的胡紅峰也被帶回來接受調查。
還有曾福貴,他那點道行在專業審問的人面前根本不夠看,被人抓住破綻,只能老實交代。
證言足夠說明真相,事情很快查清。
傅維鈞把他的繼任叫上,開了個關門會討論處理決定。

猜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