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輓歌江祁佑》[顧輓歌江祁佑] - 第8章

萬剪射來時,江祁佑眸光一沉,翻身躲到了一側的大樹後。
危急時刻他拿出懷裡的信號彈朝着空中點起。
「嘭!」信號彈在夜空中爆破一聲。
這也立馬讓黑衣人警覺起來,拿着劍就刺了過來。
江祁佑深邃的眼底亮出一抹犀利的精光,隻身衝上前和黑衣人撕打了起來。
但黑衣人一批接着一批前仆後繼好像永遠殺不完。
十幾日的奔波再加上感染風寒,使得他的精力變得越來越弱。
最後江祁佑的背後被黑衣人偷襲,鋒利的劍身劃破衣服直直刺進了他的血肉之中。
劍拔出的一瞬間,江祁佑臉色煞白,咬緊了唇。
但手裡的劍卻沒有鬆動半分。
另一邊。
顧輓歌和北夜寒坐在同一輛馬車上,不知為何總覺得有些心神不寧。
這種相似的感覺上次出現還是因為江祁佑在戰場上受傷的時候。
北夜寒看出她的心不在焉,於是放下了手中的書,溫聲問:「你怎麼了?」
聞言,顧輓歌扯出一抹笑,隨口找了個理由:「許是太久沒有回京,心裏有些不習慣。」
她原本以為此生都不會再到上京城,但命運好似習慣了開玩笑。
硬是又讓她不得不回到原地。
「無妨,多住幾日便習慣了。」北夜寒笑了笑。
在相貌這一塊,五皇子在皇子之中還是出眾的。
相比太子北冥謙的高貴大氣,北夜寒更像是個世家的儒雅小公子。
對待身邊的人都極為和善。
就在顧輓歌失神之際,馬車突然急停,巨大的推力讓她控制不住向後倒去。這一倒直接跌進了北夜寒的懷中。
霎時間,氣氛就變得莫名尷尬。
顧輓歌面色一白,迅速起身忙聲解釋:「望殿下贖罪,方才我不是有意如此。」
「無妨,你沒事便好。」
安慰完顧輓歌後,北夜寒掀開轎簾沉下聲問道:「發生了何事?」
侍衛嚴天半跪在地上,低首請罪:「啟稟殿下,方才車輪卡進了兩塊巨石,恐怕是要換輛馬車了。」
「那便換輛吧。」北夜寒又將帘子放下,轉頭看向顧輓歌。
「先下去吧,這離城鎮不過幾米遠了我們先走過去。」
就這樣,因為突發的變故回京的事情便暫時停了下來。
顧輓歌跟在北夜寒的身後,眉宇間依舊藏着幾分憂心。
……
當夜七帶兵匆忙趕到燃放信號彈的位置時,冷風一吹,眾人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
地上躺着不少黑衣人的屍首,眼見此夜七心不由地一緊。
刺殺的殺手眾多,而侯爺卻只有獨身一人。
越往下想,夜七的眉頭就皺的越緊。
轉頭目色嚴肅地看向身後的士兵下令:「全體分散找侯爺!」
很快訓練有素的士兵分散開來,朝着不同的方向尋去。
藥王谷。
江祁佑躺在竹床上緩緩睜開雙眼,眼前木屋讓他倍感陌生。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被人推開,江祁佑眸光一閃,心底的警惕一下子提了起來。
快速拿起放在床邊的劍就抵到了端葯進門的紅衣男子喉嚨間。
「你是誰?」江祁佑的眼底泛着幽冷的光,打量起眼前的男人。
男子長得白白凈凈,五官精巧比女子都還要好看上幾分。
身型清瘦高挑看起來就像是畫里的少年郎。
「這可是我的地盤,你對我動武是不是有點不合適?」紅衣少年郎眉稍一挑,語氣清冷。
「本侯不想說第二遍。」江祁佑手中的劍沒有絲毫鬆動。
「藥王谷,衛延年。」
聞言,江祁佑眸光流轉,審視着衛延年:「你為何救我?」
衛延年收起臉上的表情,正色道:「在下只為求侯爺救舍妹!」

第二十六章藥王谷

江祁佑眼底划過一絲疑惑。
藥王谷是整個北國專出醫聖的地方,但是十年前不知為何其谷主閉門,不再讓門下弟子出山。
更是下了死令不能救任何皇室中人。
見江祁佑不語,衛延年以為是他不願,不覺的捏緊了手裡的葯碗。
江祁佑放下劍,眼底的寒氣稍稍散開了一些:「你妹妹怎麼了?」
衛延年眸光一亮,從腰間拿出了一塊宮牌解釋道:「半月前,舍妹在房中擄走,只留下此物。」
在看到衛延年手中拿出的宮牌時,江祁佑神色微變:「本侯會替你找,但還需過些時日。」
「侯爺肯幫我已經是感激不盡,那便在此多謝侯爺了。」
衛延年眉梢間的露出悅色,又將葯遞到了江祁佑面前。
「這湯藥對刀劍傷有奇效,我已經派葯童去傳信給侯爺的部下了您不必憂心。」
江祁佑接過葯,一飲而盡。
藥王谷的醫術是北國出了名的,當今宮裡太醫令的總醫官都是出自此處的。
所以他並不疑心衛延年敢動什麼手腳。
兩個時辰後,夜七就跟着葯童走進了藥王谷。
一進門,他就跪在了地上請罪。
「屬下罪該萬死,往侯爺陷入險境!」
江祁佑淡淡看了眼,並不責怪,而是問起了其他事情。
「上次讓你查的事可有眉目了?」
不知為何,他隱隱覺得上次那匹瘋馬和這次的刺客是有關聯的。
夜七埋下頭,出聲稟告:「那匹瘋馬的主人是當地的一家農戶,農戶說是因為此馬剛

猜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