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輓歌江祁佑》[顧輓歌江祁佑] - 第8章(2)

生下的馬仔全死了。」
「荒謬!」江祁佑大袖一甩,臉上覆上一層寒霜。
這還是他第一次聽見如此荒唐的理由。
夜七感受到江祁佑的怒氣,立即噤了聲不再說話。
半響後,江祁佑沉聲啟唇:「瘋馬和刺客的事情你繼續查,另外派人留在江南保護好祁府的安全。」
夜七先是一怔,隨後點頭應了下來:「是!」
吩咐好重要的事情後,江祁佑緊皺的眉宇才微微緩和:「起來吧,我們現在回京。」
就在兩人剛踏出房門時,就看到衛延年已經換上了一襲白衣等在門外。
「勞煩侯爺帶上我一起,我也想去上京城一趟。」
江祁佑目露不解:「你們谷主不是說不能出山嗎?」
藥王谷醫術雖然了得,但規矩也十分嚴格,為此也讓不少人望而卻步。
衛延年俊秀的臉上勾起一抹淡笑:「我便是谷主,有和不可?」
江祁佑眼底閃過一抹異色,但轉瞬即逝,也沒再說什麼。
就這樣,一行人離開藥王谷。
……
八日後。
顧輓歌告別北寒夜,獨自走到了宮門口。
但卻發現宮門口的官兵比往日還多上了一倍的人數。
她走上前還沒表明來意,就被官兵攔了下來。
「來者何人?」
顧輓歌斂了斂神,坦然自若:「一品浩命夫人顧輓歌,進宮面見陛下。」
但官兵紋絲不動,態度格外強硬:「沒有聖上的召見,誰都不能進宮。」
顧輓歌皺了皺眉心,還想再說話時,官兵已經不再理睬她。
無奈之下,顧輓歌只好先作罷,可轉身又發現自己無家可回。
說來可笑偌大的上京城竟沒有她可以落腳的地方。
不知何時,空中忽然下起了雨。
雨勢越來越大,顧輓歌站在雨幕中顯得孤寂又落寞。
就在她失神之際,推車的攤販不慎撞了過來。
一個重心不穩,顧輓歌跌在了地上,攤販只匆匆道了聲歉又推着車從旁邊離開。
當她從地上起來時,一輛馬車緩緩停了下來。
轎簾慢慢拉開,顧輓歌抬眸正望進江祁佑深邃的眼眸之中。

第二十七章搬回主院

霎時間,顧輓歌的世界安靜的一點聲音沒有。
淋在身上的冷雨也讓她毫無知覺。
「上車吧。」
江祁佑低沉沙啞的聲音帶着少有的柔情,朝她伸出了手。
但顧輓歌卻只是看了一眼,並不理會他,轉身就要離開原地。
江祁佑躍下馬車解開了外袍裹在了顧輓歌的身上。
不由分說的就當著眾人的面將她打橫抱起來。
顧輓歌一驚,又羞又惱:「侯爺這是在外面,請你不要失了禮數!」
她掙扎着出聲。
但江祁佑卻毫不在意,還理所應當的回聲:「既然你不聽話,那本侯只好出此下策了。」
說完,他便抱着顧輓歌上了馬車。
可到了車上,江祁佑卻沒有還是將她抱在懷中,沒有鬆開的意思。
顧輓歌不自在的皺起秀眉:「鬆手。」她咬着唇出聲。
但江祁佑不緊沒松反倒抱得更緊,還振振有詞的開口:「剛剛你淋了雨,身體冰涼的厲害,本侯這是為了讓你不感染風寒。」
顧輓歌聽到這話,一時間堵得無言,索性噤聲不想再同他辯。
相繼無言後,過了一會兒馬車才停下。
江祁佑掀起轎簾下了馬車,顧輓歌緊跟其後。
在她下榻之時,一隻大手伸到了眼前,這隻手骨節分明只是因為常年緊握兵器起了薄薄的老繭。
顧輓歌眸光暗了暗,但沒有再握住那隻手,自行下了馬車。
剛走到府門口時,就看向一個小包袱被放在了地上。
這正是她從江南帶回來的。
她俯下身正要撿起包袱,不曾想被江祁佑搶先一步。
「侯爺我可以自己拿的。」
江祁佑卻搖了搖頭:「你方才淋了雨,本侯怕你提不動先進去喝杯熱茶吧。」
顧輓歌一時間無言,而後往旁挪了幾步給江祁佑讓出了位置:「那侯爺先請。」
江祁佑看着她的動作,明明在這之前他們一直是這樣的相處之道,他從來都要是走在前面的。
但如今不知為何,他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被改變了。
兩人像從前那樣一前一後踏進侯府,但心思各異。
行至客廳,張良見到顧輓歌時驚訝的瞪大了眼,但很快又反應過來喊出聲:「侯爺,夫人。」
江祁佑輕嗯一聲,啞着嗓子吩咐張良:「去燒桶熱水送到浴房去,再將琉璃苑收拾出來。」
張良微微一驚,琉璃苑本就是侯府主母住的院子。
但顧輓歌成婚不到第三年就從那座院子里搬到了離侯爺最遠的偏院。
當時這一舉動,還成為府邸里一眾奴僕私下討論的話題。
「是,奴這就下去辦。」張良反應的快,絲毫不敢耽擱,匆匆就走出了客廳。
顧輓歌看着張良的背影,心裏平靜的毫無波瀾。
「侯爺,你我之間不必如此的。」
江祁佑清了清嗓子:「這天色已晚,你今日就在此先歇下,有什麼事明日再說。」
顧輓歌壓了壓眼眸,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凝着眼前的男人。
江祁佑抿唇挪開視線,將袖子里的花包拿了出來,親手系在了顧輓歌的腰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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