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向晚紀瑾年》[郁向晚紀瑾年] - 第7章

抬眸看向一臉憤怒的哥哥,郁向晚眼淚再也忍不住:「為什麼?」
簡成哲一把抓住了她的頭髮,將她抵在牆邊咬牙質問:「你還敢問老子為什麼?洛家是你能得罪的嗎?有本事玩出軌那你就特么隱藏好啊!你知不知道洛家現在要把我們踢出去!」
郁向晚因為疼痛而掙紮起來,目光觸及沙發上坐着的父母,他們冷漠的目光猶如利劍刺入她的心口。
將簡成哲推開,郁向晚臉上全是血跡,看着面前的三人,她眼底只有困惑:「為什麼?我做錯了什麼你們要這麼對我!爸媽,我也是你們的女兒啊!」
聽到這話,簡成哲笑了,彈了彈額前的留海,他一臉譏諷:「不過是個留着聯姻的賠錢貨,你怎麼就認不清自己的身份呢?」
客廳里的始終滴答作響,每一幀都敲打在她疼痛的心口上。
簡成哲似乎也沒耐心多說什麼,轉身去桌上拿了一份文件,然後丟到郁向晚腳邊,語調冷漠:「作為交換,喬家大小姐的資料都在裏面,別說做哥的不疼你。」
郁向晚看着他,眼底空洞一片:「交換什麼?」
「你的命。」
「……」
簡成哲走過來,拿起紙巾溫柔地擦拭着她臉上的血跡,吐出的話卻殘忍至極:「別怪我們,楚家不能落寞,適當的犧牲也是為了家族啊,聽話啊,乖。」
郁向晚的眼淚就這麼一直流,一直流,直到模糊視線,直到看不清眼前這個男人的面孔。
她被強壓着坐上了回往別墅的車,耳畔里全是簡成哲為她構架的死亡路程。
猶如行屍走肉一般打開了門,抬眸就與客廳里坐着的男人視線相對,可能是被她胸前的血漬嚇到,紀瑾年皺着眉走來:「你怎麼回事?」
郁向晚緊緊攥着手裡的資料,喉嚨里的話卡在嘴裏卻死活吐不出半句。
紀瑾年等不到回應就開始檢查,結果發現她臉頰兩側都有手掌印,整個人氣色也非常不好,他眼裡忽然就冒起了火:「楚家非要你回去,目的就是為了讓你受傷嗎!」
面對他的憤怒,郁向晚只覺得可笑至極,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多愛自己呢。
將紀瑾年的手掌揮開,她還未說話就被他拽住了手裡的資料。
「誰讓你調查千雪的?一個死人你都不能放過嗎!郁向晚,你到底還要玩多少手段?!」
真真是心酸縱有千百種,沉默不語最難過。
郁向晚緩緩閉上了眼睛,悲涼道:「離婚吧,現在就去。」

第九章聞君有兩意,故來相決絕

紀瑾年只當這又是狼來了,轉身就往客房走去,一步都沒停留。
郁向晚低頭看着地上遺留的文件,上面喬家大小姐的照片露出,是一個笑容很美的女孩,如同那靈堂里的黑白照一般。
這一刻,她承認自己嫉妒了!
彎腰將裏面的資料抽出,屬於喬家大小姐的一生都寫的清清楚楚,如同她一般,為愛憔悴,愛而不得。
甚至連結局都有些異曲同工,她是自殺,而自己……是被殺。
郁向晚翻出電話,看着標註家人一欄的號碼,回想起簡成哲最後的警告,忽然覺得自己也想做一個惡人,也想看看踩在她屍體上面的尊貴,還能夠維持多久!
晚上,紀瑾年去書房拿東西的時候才發現裏面屬於郁向晚的東西已經全部消失,那一刻他才恍惚察覺這個女人真的要離開自己生活。
說不出是什麼滋味,他轉身來到自己給喬家大小姐布置的靈堂,打開門就看到郁向晚居然在裏面,
長腿一邁,他扯住她的胳膊咬牙道:「我警告過你不要進來,否則我一定會讓你們楚家陪葬!」
郁向晚仰頭,目光有着他從沒見過的狠決:「好啊,讓他們陪葬吧,說到做到。」
紀瑾年將她甩開,心底發悶:「我沒時間陪你瘋,滾!」
郁向晚本就幾天沒有睡好,腳步一個不穩就直接撞在牆上,咚的一聲巨響,
鼻血就這一滴滴落在地面。
她越擦越多,這才想起自己這幅殘破的身體,就算楚家不動手,她也活不久了。
乾脆也不擦了,她滿臉狼狽的看向紀瑾年:「我是瘋了,我們楚家都瘋了,明天只要你一和我離婚,你當天晚上應該就能聽到我溺閉的消息,而後鋪天蓋地的殺妻傳言就會讓你走不出這個國門,移民?哈哈哈,你想都別想!」
紀瑾年看着昏黃燈光下大笑的女人,第一次發現她居然這麼瘦弱,又這麼狼狽。
壓制住心底的刺痛,他話語毫不留情:「留在洛家,你還會接受糟蹋,郁向晚……別在耍手段了。我不愛你,也最恨別人用命來威脅我。」
笑容漸漸凝固,郁向晚含着淚看着他,滿心的荒涼:「既然不愛,你為什麼要接受這場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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