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為將軍解戰袍》[朕為將軍解戰袍] - 第九章 傷假難休(2)

一般,竟翻越了院牆飛向了遠方。「哈,莫不是這桂花也能成精?」院落的主人輕笑一聲,輕快的氛圍溢滿了整個院落。遠在燕城皇宮的帝王此時與戰九歌是截然相反的情緒,自打戰九歌因鞭刑傷勢過重在家中休養後,燕坤澤總覺得身邊缺了點什麼。倏然吹來了一陣風,帶來了幾朵好看的花瓣,洋洋洒洒地落在窗框邊上。燕坤澤拾起了那些桂花,攏在手心裏,腦中閃過一雙澄澈的眼眸,很快又消失了。「宮中的桂花樹都開花了嗎?」守在門口的總管太監低着頭跑過來,悶聲說道:「回皇上,宮中的桂花樹在前年的時候就砍伐了。」「是嗎?」燕坤澤眼中疑惑漸深,那他手上的這些桂花又是從何而來呢?他將花瓣捏在手心,背過身來問道:「戰愛卿的傷勢如何了?」「聽說已經能下地活動了。」總管太監頭也不敢抬起來,只敢在心裏暗暗腹誹:明明就關心人家,偏偏還每天裝出不在意的模樣,皇上這口嫌體正直的毛病什麼時候才能改了啊!隨即,他便聽到這位傲嬌的主子冷聲說道:「能下地活動,想必已經好了大半。以為躲在將軍府中閉門不出,便能逃得了他的職責嗎?」哎喲。總管太監心中一嘆,這皇上該不會是要去找戰將軍的麻煩吧?「備轎。」燕坤澤冷哼一聲,「朕倒要看看,戰愛卿這傷勢打算拖到何時。」完了,戰將軍恐怕要涼了。總管也沒法勸說,只好匆匆離去,命人備轎。將軍府中——「阿嚏!」戰九歌打了好響的噴嚏,拿起了手邊的帕子擦了下鼻子,便粗魯地丟到了一邊。「一定有人在背地裡說我的壞話。」戰九歌嘀咕了一聲,趴在軟塌上卻是不想再動了,闔上眼皮後,就聽見翎羽拿了針線走出去,順帶還關上了窗。「窗一直這麼開着,便是身子骨再好的人也會着寒涼。公子你是快要染風寒了,才不是被人咬耳朵。少自作多情吧~」這小丫頭片子!等她好了一定要把這嘴巴大還話癆的小妮子扔到山野間磨磨她的性子,省的一開口便是懟人的話,聽了生氣。戰九歌心中暗下決定,上下眼皮卻是像粘了膠水一樣難分難捨,索性隨它去,入了周庄夢。沒過多久,將軍府外停了一頂轎子,隨從掀開帘子後,燕坤澤着便裝下來,在老管家的帶領下進入了將軍府中。這看似平常的一幕映入了遠遠觀察着此處的某個人的眼裡,他臉上戴着黑色的面罩,身上穿着也是一套夜行衣,露出來的雙眼含着凶光,若是與他對視一眼,不寒而慄。燕坤澤從進了將軍府中便有些心不在焉的,老管家帶着他從前院一路走來,正想着往大堂裡帶,不料這位主子卻自己開了口。「戰老將軍可在府中?」老管家還以為他是來尋老將軍的,連忙告罪道:「家主不知聖上要來,在府中待着悶閑,便約了幾位街坊去城南市集上遛鳥去了。」「無妨。」燕坤澤心道這老將軍倒是清閑,收斂了心神直說:「少將軍的傷勢可有好些?他在府中休養也有幾日了吧。」老管家一懵,這是慰問呢還是來找麻煩的啊?聽老家主說,皇上對公子有些誤會,今日來可別是來給小主人添傷的。燕坤澤許久未聽見回應,轉身看了眼那老管家,挑眉道:「怎麼不說話了?」老管家心想着這裡是將軍府,皇上應該不會胡來,索性眼一閉就不管這君臣兩人之間的事兒了。他忙回道:「回聖上的話,我家公子近幾日傷勢好轉,已經能下地了,只是平日里休憩,還是要趴着,怪難受的。」一想到自己才是導致戰九歌變得如此凄慘的罪魁禍首,燕坤澤就莫名有些心虛。不過覬覦貴妃的罪名,說出來可不怎麼好聽。希望他以後警醒才是。將軍府實在不小,走了約一炷香的時間才到了戰九歌所在的桂院。方一進院,燕坤澤便看到了那棵沙沙作響的桂花樹,那桂花翻飛的美景,便是在宮中也甚為罕見。他想起了落在窗沿的桂花瓣,一時間竟無語。「翎羽,快去把公子叫起來!」老管家可是知道,自家的公子是個實打實的姑娘家,習慣叫公子也是為了不被外人撞破身份。翎羽可是個小機靈鬼兒,見有外人來,哪兒會不知道老管家話里的意思?她連忙放下了手中的針線活兒,就要入門去喊人。不料燕坤澤舉起手來喊住了她,「不用了,朕親自去。」老管家和翎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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